熏子长长地吐口气。
“如果把器官移植到别人身体上,就代表瑞穗部分还留在这个世上吗?”
“这取
“好奇怪感觉,女儿目前是那种状态,们夫妻竟然在这里喝酒,而且是即将离婚,正在分居夫妻。”
这番自虐话让和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默默喝着威士忌。
短暂沉默后,熏子打破沉默。
“难以置信,”她小声嘀咕道,“难以相信瑞穗竟然会从这个世界消失……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
也是。和昌原本打算这说,但把话吞下去。回想这年和瑞穗见面次数,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客厅矮柜上有瓶布纳哈本威士忌,那是他年前喝剩下。他走去厨房,拿广口玻璃杯,从冰箱里取出几块冰块放进去。他坐在客厅沙发上,把威士忌倒进杯子时,冰块发出噼里啪啦碎裂声音。他用指尖搅动冰块后喝口,独特香味从喉咙冲向鼻子。
他已经听不到熏子哭声。熏子悲伤不可能这快消失,也许是她哭累。他可以想象熏子趴在床上泪流满面样子。
和昌把杯子放在桌上,再度打量室内。家具位置和年前完全样,但感觉完全不样。原本放在矮柜上彩绘盘收起来,如今放玩具电车。客厅角落滑板车上印知名卡通人物脸,还有辆幼儿可以跨坐在上面车子。除这些东西以外,还有娃娃、积木、球——到处都是玩具,显示这个家里有活泼六岁女孩和四岁男孩。
和昌觉得,这是熏子为两个孩子打造房间。她每天应该有很长时间都在这个房间,她定绞尽脑汁,千方百计不让两个孩子因为父亲离开而产生失落感。
和昌听到“咔嗒”声音,转头看,发现熏子站在门口。她已经换上T恤和长裙,头发凌乱,哭肿双眼让人看有些心疼。才短短几个小时,她似乎变瘦。
熏子握紧酒杯,再度发出呜咽,泪水顺着脸颊,滴又滴地滴落在地上。她拿起旁边面纸盒,擦擦眼泪之后,也擦干地上水滴。
“问你,”她说,“要怎办?”
“你是说器官捐赠吗?”
“对啊,你不是为讨论这件事才回家吗?”
“是啊。”和昌注视着杯子。
“也来喝点儿。”熏子看着桌上酒瓶,无力地说道。
“嗯,好啊。”
熏子走进客厅。虽然听到动静,但不知道她在干什。不会儿,她端着放细长形杯子、装矿泉水宝特瓶和冰桶托盘走回客厅。
她在与和昌隔桌角位置坐下来,默默地开始调兑水酒。她动作很生硬,因为她原本就很少喝酒。
喝口兑水酒后,熏子吐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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