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重新聚拢失神眼神,喃喃地说着:“别扔下们,亨利。”她嗓音中隐约流露出语气告诉他,她真正目即将显露出来。“现在形势糟糕透顶,们很害怕。情况就是这样,亨利,们很害怕,因为你抛下们不管。指不光是日常用品开支,但这只是个开始——年前,你不会让们落到这步田地,可如今……你已经不在乎。”她顿顿,像是在期待着回答,“是不是这样啊?”
“不错。”
“好啊……好啊,看来要怪也只能怪们自己。想跟你说就是这个——们知道这是们错,这些年来,们直没有好好待你,们对你不够公正,让你心里很难过,们是在利用你,却从不表示感谢。们心里很是愧疚,亨利,们对不起你,这们承认。现在,们还能跟你再说些什呢?你能不能从内心里原谅们?”
“你想要怎样?”他那清晰、冷静声音像是在谈生意。
“不知道!怎会知道?现在说不是这个,不是说要干什,只是在谈感情。是在乞求得到你感情,亨利——只是你感情——就算们不配得到它。你是大度而坚强,能不能把过去笔勾销,亨利?能不能原谅们?”
是某种手段而已,不过是暂时,这大家都知道!”
“是吗?不知道。”
“可是,亨利——这只是日常生活费用啊!你有那多钱,连支付这点日常生活费用都不能吗?”
“不能装成有钱样子去欺骗开杂货店人。”
“你这是在胡说些什呀?那些钱还能是谁?”
她眼里惧色确是出自内心。年前,他会对自己说这就是她悔过方式;她这些话对他来说完全空洞而没有意义,只会令他感到厌恶;就算他不明白,也会违心地把这些话往好方面想;尽管他有不同思维方式,他还是会顺着她思路,认为她是诚心诚意。但现在,他只相信自己想法。
“你能不能原谅们?”
“妈,最好还是不要提这个,别逼把理由说出来,想,你和样都很清楚。如果你想办什事情话,就告诉好,其他免谈。”
“真是不明
“谁都不是。”
“你什意思?”
“妈,觉得你完全明白意思,甚至在还没想到时候你就明白。并不存在什所有权或者财产,这正是多年来你直赞同和信奉。你想捆住手脚,已经被捆住。现在再玩什把戏已经太晚。”
“你打算让你那些政治观点来——”她瞅见他脸色,便陡然止住口。
莉莉安垂首而坐,似乎在这个时候不敢抬头。菲利普则坐在那里,将手指节按得咔咔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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