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个眼没瞎,人没傻,都能明白是什意思。
陈又皱眉,满脸不愿意和嫌弃,他不吃原味。
陈又被抱进浴室,放到地上,他站不住,两条腿直打摆子。
“洗干净再出来。”
秦封丢下道命令,就出去。
门关,陈又就活。
他扫视浴室,闻着老男人残留味道,乔明月没有用过这间浴室,这说明,他不会在对方回来时,就被扫地出门。
声音嗡嗡,“二爷,裤子在滴水,怕把走廊地板弄脏,不好清理。”
秦封,“……”
他后退几步,腿上人失去依靠,直接往后倒去,发出咚声响。
陈又后脑勺疼,他从下往上,仰视老男人鼻孔,真是没天理,鼻孔都这性感。
地上有不少水渍,秦封才看见,他厉声道,“起来。”
陈又裹着块浴巾出去,“二爷,洗干净。”其实并没有,他抠没耐心,就全当是润肤吧,防止干涩。
对方坐在椅子上,目光深沉,陈又快速瞥过去,眼角就是抖。
不是吧,还来?
他已经饿前胸贴后背,低血糖都要犯。
秦封将睡袍解开,身子慵懒后仰些,撩起眼皮扫陈又眼。
陈又对着秦封张开手臂,没有丝遮掩,很直接表现出来,他就是想被抱。
秦封眼皮底下,青年黑发湿漉漉贴着头皮,脸白能看见血管,两片唇有些干燥,胸口瘦巴巴,摸上去,只有根根肋骨,咯手。
对着这样具普通到不起眼,没有丝美感身体,他竟然又有反应。
陈又胳膊酸,他放下来,眼帘垂着,唇角轻抿在起,安静失望着。
鬼使神差,秦封弯身抱起他,轻不符合个成年男人该有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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