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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啬躲在屋子里既喜又忧时候,他并不知道,隔壁军营里,田畴正焦头烂额。
他坐在椅子上,他对面站着个满脸怒气男子,正是郓州军指挥使李步。
“田将军,你当初找时候可不是这说。”李步咄咄逼人,“将军该不会不止找个,对其他人也都是样说辞吧?”
田畴心里已是波涛涌汹,面上却点都不显:“李指挥使,那只不过是敌军故意散播出来谣言,并不知谣言因何而起,你不尽快遏制谣言,却来找做什?”
只要有屈啬吃肉天,就绝不会只让你们喝汤!”
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那些军官脸色仍然不好看,只勉强挤出笑脸回应。
屈啬冷静片刻,又道:“不过最近军中细作猖獗,这也未必是实情,有可能还是谣言……咱们别高兴得太早,过段时间再看看。”他其实已迫不及待想去找田畴询问真伪,可他不能当着众人面表现出他和田畴私交颇深,于是也只好忍着。
屈啬借口身体疲惫,要回屋休息,把那几个军官打发走。
那几个军官出院子,转眼就变脸色。
“谣言自会尽快遏制,可也怕田将军当日给许诺只是句空话。倘若将军不能给个安心,只怕手下将士们不会服气,到时候万出什事,也未必控制不住……”
田畴顿时脸色冷,在心里暗骂道:这李步真是个蠢货,竟然敢出言威胁他!就这样,还指望能升官发财?!
然而他心里这样想,话却不能这样说。如今战局胶着,他还指望这些军队奋力作战,因此只能安抚为主。
他正想着该如何继续稳住李步,忽然从外面进来名行色匆匆亲兵,来到他耳边低声道:“田公,平卢军指挥使正营外求见……”
田畴顿时心里咯噔声,头更大。
“呸!你们看见那姓屈方才神色没?他听说田畴为他表功,半点没惊讶,还真是早把咱们卖!”
“没错!他这老狐狸,定是早和田畴商量好!他平日里跟咱们称兄道弟,到战场上,就拿咱们兄弟命为他垫前程!他还骗们说汝阳军队士气低落,汝阳不难打,前几日那仗死咱们多少兄弟?!”
“你们说,有这种事他为什不跟咱们商量呢?除怕咱们不给为他卖命之外,还有什缘故?是不是等他升官,他就要抛下们?!”
“定是!他要飞黄腾达,当然看不上咱们这些泥腿子,姓陶定会给他另外补充人手……真他娘可恶,没个好东西!!”
众人想起前日种种,满心不忿,骂骂咧咧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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