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左右……”
警察又针对煤气炉和使用习惯详细询问，全都是白天时父亲已经解释过
情况。他大概是存有怀疑，期待着通过这种反复询问方式令父亲在回答过程中露出马脚吧。但父亲并没有显得不快，坚持回答着同样答案。
询问告
段落后，警察忽然问起这样个问题。
“最近这段时间，您太太状态如何？”
回答之前父亲稍微停顿
下，或许因为这是个唐突问题。
可是，当晚警察再次来到父亲病房。是个脸像岩石样凹凸不平男子，具体年龄
无法判断。
“小姑娘，能不能到外面待会儿？”警察用令人不快声音说道。他似乎嫌碍事，这令很不愉快，但也不想和他们起待在里面，便默默地走出去。
来到走廊，靠着房门侧站立。知道，这样可以清楚地听到里面对话。
“您太太当时在卧室里做什
？”警察再度向父亲抛出已重复多次问话，接着又说，“绝对不可能是在休息。把先生和女儿丢下不管，自己个人去睡觉，这根本难以想象。”
“是啊，所以，想大概是在卸妆。入浴前必须要这做。”
无援、陷入绝望时，烈焰对面出现身穿防火服消防员身影……
警方初步结论，是由于母亲在密闭房间内使用煤气炉，导致炉子不完全燃烧，火熄灭后煤气释放到室内。母亲未能逃出，可以解释为是因氧化碳中毒而失去意识所致。
但是，有几个疑点引起警察注意。
个是煤气泄漏报警器。家里在楼和二楼安装两个报警器。两处都有插头被从插座上拔下痕迹。
对此，父亲这样回答：
“状态？您意思是……”
“钻牛角尖或是有什苦恼之
“啊，有道理。”警察点头样子浮现在眼前。“煤气炉经常使用吗？”
“嗯，每天都用。”
“平时都放在卧室什位置？”
“房间内放着两张床，就在床脚，正好对着露台。”
“软管长度呢？”
“说起来有些丢人，拔下来情形时有发生。家电不断增加，插座经常不够用，于是……”
这种情形怎会经常有呢？但警察们也只是面露不满而已。
问题是剩下两个疑问。是起火原因究竟是什。母亲不吸烟。即使吸烟，当时也应该已经因中毒而失去意识。
另个便是关于卧室密闭状态问题。煤气炉不完全燃烧，那卧室出入口就应该呈完全密闭状态。可事实恰恰相反，大量煤气从房间内泄露出来，甚至让楼父亲都觉察到。
对于这点，父亲只能回答不清楚。当然，他也没有回答义务。对于起火原因之类，个外行说不清楚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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