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解释道:“他是他,你是你,看你当然是怎都看不够,因为你是心上人,他只是不相干人而已。”
虞钦许是没想到宴云何会特意留他下来解释,顿在原地。
“是担心你戴人皮面具久,闷着你脸难受。今早上你脸上皮肤都红,你没发现吗?”宴云何担忧道:“要不要问周大夫寻点药涂涂。”
虞钦缓缓挑眉:“这担心脸。”
宴云何险些被这句话噎死,说得他好像是个好色之徒,虞钦全身上下,他只在乎脸样。
宴云何食不知味地咬着嘴里肉馕:“也没什,就说他师门上下都很喜欢你。”
虞钦:“可是说要废功法这件事?”
宴云何咀嚼动作停,心知瞒不过虞钦:“嗯,你怎想?”
虞钦勺口清粥,递到宴云何唇边:“你觉得呢?”
这难题再度抛回给宴云何,这并不意味着虞钦没有答案,相反正是因为虞钦有答案,但那个答案他知道不会让宴云何觉得高兴,所以没有说出口。
“虞大人是多年累积损耗,指望朝夕就能治好,几乎不可能。”
周大夫同宴云何打个比喻,说虞钦现在身体好比打碎瓷器,只能点点耐心拼起来,就算拼得再完整,裂痕仍在,不可能恢复到从前模样。
“其实师父提出过个法子,风险极大,况且虞大人未必愿意。”周大夫说。
宴云何急声问:“是什?”
周大夫:“需要废掉他现在功法,重建根骨。”
“你、你气死得。”说完宴云何倒
“反正陛下给足年时间,说不定再过段时间,就会有更好方法。”宴云何故作轻松道。
虞钦将勺子放回碗中:“不打算劝?”
宴云何无奈道:“在你眼中,就是这不讲理人吗?”
要是换作是他选,也不可能接受变成个废人,苟活于世,那和杀他有什分别。
虞钦笑笑,直至喂完手中白粥,收好碗筷准备起身,就被宴云何握住手腕:“吴王世子很有可能是先太子佑仪血脉,离京前陛下特意让保下他,完好无损地带回京城。所以必须保护他,这是皇命,不是什英雄救美。”
宴云何愣住,周大夫解释道:“风险在于就算废虞大人身功法,根骨也未必能恢复如常,极有可能……”
“变成个废人。”宴云何喃喃道。
周大夫颔首,宴云何闭上眼睛,不知沉默多久,才对周大夫说:“昨夜他传不少内力给,会你帮看看他是否有碍。”
等周大夫离开后,虞钦端早膳进来,宴云何面上没有露出分毫,只是若无其事地让虞钦喂他。
虞钦瞧他这故作无事模样,就全明白:“周大夫跟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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