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兄长每日都要去泡药泉时,后山上真是趴满人,个个都恨不得生对千里眼,好将兄长全身上下都看个清楚。”
隐娘见宴云何脸色已经跟锅底样黑,又笑道:“但是你放心,兄长最为坚定,不轻易被外界所惑。”
这话仿佛在内涵,但又没有说得太过直白。
隐娘施施然地去,剩宴云何独自咬牙切齿。
待虞钦回来后,他往床上挪些位置:“你上来,再陪会。”
隐娘轻嘲声:“你觉得现在还怕他吗?这条小命他要便拿去好。”
宴云何见隐娘怨念颇深,就知道成景帝利用虞钦事,叫隐娘记恨至今。
提起陛下语气,都与往日不同。
“陛下那嘴可是你咬?”宴云何出其不意道。
隐娘整张脸瞬间就变得通红:“你说什呢!”
回床上:“看你也十分想要守寡,好另寻新欢。”
虞钦仔细观察他脸色,知道他也没真生气,就没接这话茬,只是端着他用过餐具离帐。
宴云何突然想起,当年在东林书院,震慑宴云何,除虞钦美貌,还有他心狠。
这醋性可真不般,相当难哄。
心里这想着,脸上却忍不住带出点笑,直到隐娘进来,瞧他不像昨日那副伤重模样,连气色都好些许,面带春风:“傻笑什呢?”
“怎,又难受?”虞钦担忧问。
宴云何仔仔细细地打量虞钦,发觉就算这人戴人皮面具,这身
说罢她猛地起身:“去忙,你好好歇息。”
“等等。”宴云何将人喊住:“你随寒初去药王谷这久,有没遇到什麻烦?”
隐娘转过身道:“什麻烦?”
宴云何:“吃穿用住上,可有什不妥?”
隐娘眼睛转,突然做作地叹口气:“麻烦倒也没有,有也被宋文那小子解决。就是到药王谷,好多女弟子时时来探望兄长,荷包手帕都快塞满个柜子。”
宴云何收脸上笑意:“怎?”
隐娘坐在他床前:“东平城事情已经听说,城中有皇城司探子,要是能联络上会更安全些。知吴王世子帮你不少忙,但毕竟里面人都曾是他旗下兵,要是他故意用苦肉计混进你军中刺探机密,再传回东平城中,到那时就真防不胜防。”
宴云何:“明白你担心,这事也有想过,所以这段时间直没敢有太大动作,就是在试探他给那些东西究竟是真是假。况且以东平军力来看,他其实没必要非得以身涉险。”
隐娘:“这种事情不能赌,信不过他,要是你同意,可以帮你审审。放心,不会让他缺胳膊断腿。”
宴云何:“但是得罪世子,日后在陛下那里可能不太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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