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咽咽口水,脑中掠过昨晚讨论话题。
他还记得宫鹤说“不是还有嘴吗”时表情是多撩拨,导致眼前这幕在他眼里怎看怎涩情。
尤涟忍忍,低头继续吃欧包。
然而他半个欧包下肚,抬起头时又看到宫鹤舔下烤肠。
尤涟:“……”
他模仿自己字迹,般人绝对看不出这是宫鹤写。
“你昨天写到什时候?”尤涟是想陪宫鹤,但无奈床太软,还是没忍住睡过去。
宫鹤道:“两点。那两篇两千字有点费时。”
尤涟看眼他杯子:“难怪大早喝黑咖啡。诶,手机这个老师不是说本周之内交就可以吗?这个不写话你昨天就能早点睡。”
宫鹤道:“写都写,就干脆块全写。”
宫鹤唇触上耳廓,他声音极低,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他说,“不是还有嘴吗?”
尤涟猛地瞪起眼,脸红得快要冒烟。
他顾不上自己身上擦伤,推开宫鹤,溜烟地跑到床上把整个人都卷进被子里:“作业你自己写吧!不陪你!晚安!”
窗外月光柔和,草丛中有啾啾虫鸣。
开点窗,微凉风顺着缝隙吹进房间,给屋里带进丝清凉。
顿,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颤动。
尤涟又尴尬又无奈,拿手指戳他:“笑屁笑啊,适可而止好吗?”
宫鹤把脸埋进尤涟颈窝:“止不。”
尤涟翻个白眼,心说他这是为谁。
好会,宫鹤才笑够。
这时宫鹤关掉平板,把烤肠放到边,显然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他拿块欧包,抬起头正对上尤涟呆呆眼神,还有脸上两坨迷之红晕。
宫鹤问:“尤涟,
“好吧。”尤涟大致扫眼,对内容有数,万老师问起,到时也能答得上来。
看完他把检讨收进书包,抬起头又要说话,结果嘴才张开,又忽地闭上。
——他看到宫鹤在吃烤肠。
吃就吃,偏偏不好好吃。
可能是烤肠不合胃口,也可能是心不在焉——宫鹤正在用平板浏览国外新闻,这是他直以来习惯,所以吃烤肠时他只抿抿末端,没有咬下去。
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笑声。
笑声低沉,且温柔-
第二天早上,尤涟跟宫鹤起吃早饭。
今天早饭是西式,有三明治、烤火腿肠,还有煎蛋和欧包,宫鹤杯子里是黑咖啡,尤涟杯子里是牛奶。
尤涟正在看宫鹤昨晚写检讨。
他看着怀里生无可恋尤涟,唇角上扬,眼睛弯起:“谢谢,难为你。”
尤涟皱皱鼻子,发出声哼哼。
宫鹤吻吻尤涟嘴角,贴近他耳边道:“有反应也没关系。”
尤涟:“嗯?”
“会时刻注意你反应。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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