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这可爱?嗯?就个检查而已,想这多。”他揽住尤涟腰,把人下捞到自己身上,然后吻上尤涟眼睛,两边都没有落下。
尤涟窝在宫鹤怀里,破罐子破摔道:“谁让这色呢。”所以满脑子黄色废料。
宫鹤
“快气死。”宫鹤仍笑着,声音也轻飘飘,但这五个字就像是从齿间、从唇缝中挤出来似,很轻,却包含着满满怒意。
尤涟也想起上次经历,他默默。
上次还好,光紧张,但这次……尤涟碰下自己脸,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成猴屁股。
他其实不快,是宫鹤太厉害。
换谁他都能把持住,就只对宫鹤没抵抗力。
尤涟摇摇头,眸子澄澈,脸颊绯红:“不知道。”
顿顿,又说,“应该可以拿件衣服盖着,还有那种绿色布,在电视里看到过,好像可以用那个绿布遮遮。”
“那你把人家绿布弄脏怎办?”
尤涟愣,反应过来后气恼道:“你想死啊!才没那快!”
看着宫鹤揶揄笑,尤涟想起自己好几次不争气经历,脸上红阵白阵,他恼道,“检查时候你别摸就能忍住!”
机,没有注意到他异样。
过好会,尤涟凑到宫鹤耳边小声地说:“那你来给检查话,要是有反应怎办?”
如果是医生话,尤涟觉得自己还能忍住。
但如果是宫鹤,他觉得自己肯定忍不住。
嘴巴会说谎,但身体骗不人。
而且他想下,还真有可能像宫鹤说那样把人东西弄脏。
这肯定不行。私底下怎玩都可以,但到人前,他脸皮还是很薄。
“那还是拿衣服盖吧。”
尤涟想想,认真地看着宫鹤道,“有件衣服很大,还是白色山羊卷,就算弄脏也看不出来,在哥那儿,明天放学可以过去拿趟。”
宫鹤伏在桌上,快被尤涟红红脸蛋和认真表情给可爱死。
宫鹤笑:“不摸你,难道用嘴叼着仪器给你检查吗?”
想到那个画面,尤涟脸更红:“那还是让医生给检查算!”
“不行。”
宫鹤笑着说,“你知道上次看见那个医生给你做检查时候感受吗?”
“什感受?”
尤其是这几天,可能是因为身体要转化成omega缘故,他对标记过自己人格外敏感,有时甚至敏感到嗅嗅对方信息素,心跳都会忍不住加快。
所以宫鹤不碰他还好,旦碰,他身体肯定会在第时间倒戈。
喉结滚动,宫鹤侧头看着尤涟。
纤长睫毛和红润嘴唇近在眼前,温热呼吸混合着淡淡香气氤氲在他鼻尖。
宫鹤心下滚烫,也压着声回:“你说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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