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墓室外面传来幽幽声喊:“狗崽——”
这次声音很清晰,所有人都听见,可那声音像是从地穴里传出来似,让人听汗毛倒竖。
戚灵枢猛然抬起眼,念声:“师尊!”
云知低声道:“别应!总觉得怪怪。”
大家都惊疑不定,尤其是戚隐,不知道他爹到底怎,姚小山说到他时候怎那副模样。鬼魅样喊声越来越近,保险起见,云知让所有人念敛息咒。妖魔以气息识人,这咒语可以收敛全身声息,让人在道行不高智力低下妖魔眼里和木头没什分别。
它还没来得及说诅咒就死。”
戚隐心惊胆战,低头检查下自己,全须全尾,手脚俱全,应当没中那玩意儿诅咒。
云知上前照脸揍姚小山拳,“姚小山,人家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姚小山趔趄下,捂着脸呵呵直笑,“是谁恩将仇报?家养他十多年,他却帮着外人害!戚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记住,就是为你死!是为你死!”
“你别发痴,”戚隐心力交瘁,“消停点儿好不好?安分待着,们找出口带你出去。”
只是有个前提,不能流血。
呼喊声终于到墓室门口,戚隐听见什坚硬东西划过冰裂缠枝花纹路地砖,发出令人牙酸声音。身后有凉丝丝气息袭来,脖子后面毛毛。他背对着门口,看不见门口是
“出去?”姚小山阴惨惨地笑,“你们进来这里还想出去?实话告诉你们吧,这座墓是吃人墓,谁他娘也出不去。老子进来这久,除你爹什活物都没见着。对,”他眼睛亮,“你不是要找你爹?叫他来!叫他来!”
他说着,从腰袋里掏出个什来,用力摇摇。声清脆铃铛响,戚隐蓦然发现自己像是被鬼压身,根手指也动弹不得。转着眼珠瞧别人,竟然连戚灵枢也是这样。大家面面相觑,方辛萧喊道:“你干什?”
“送你们师徒相聚,父子团圆!”姚小山尖声大笑。他看眼地上血,似乎不放心,又解开包扎破布,挤挤膝盖上伤口,添点儿进去,然后重新包扎好膝盖,不顾众人呼喊,瘸拐地消失在黑暗里。
黑暗阴沉沉地压下来,只有方才慌乱间落在地上两个灯符亮着。戚隐眉心紧锁,觉得刚刚姚小山摇铃铛有点熟悉。猛地眼皮跳,他哥跟他说乌江旧事时候,不是也提到过个能让人定住铃铛?那个铃铛是张洛怀,怎会在姚小山手里?
云知咬牙想动弹,十分艰难地扭着腰,想把带扣上挂镜子弄出来。早知道应当时时刻刻开着镜,他师叔博闻强识,铁定有法子解这个莫名其妙定身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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