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属于薛慈的东西,自然都找回来了。
除了一些琐碎纸张、书,损毁得实在太厉害,还在修复当中,其物品都小心翼翼地清过,重新摆放在了办公室相应的位置上,和薛慈还在的时候别无致。
但是薛浮又很清楚。
这些东西再怎么一模一样,也是曾经作为垃圾扔掉过
还有仅次一级的经上前和薛浮讨饶,陪着笑道:“薛大少息怒,息怒。哪犯得着为这么个东西气坏身体?居然敢擅自处薛慈少爷的遗物,这种行为太恶劣,是一定受处罚的。”
李束想着,都是些破烂玩意,居然为这些东西,就挨了一顿打?!
现在还开除?
李束眼泪都飙出来了,正准备干嚎两声,说起自己多年来为公司立的汗马功劳,博得一点同情分,显出薛少爷的蛮横专.政,便见薛浮极阴郁地看向了,眼中的恨意未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的名字:“李、束!”
薛浮没有再说话,但是眼中的意味再鲜明不过。
当时场面太混『乱』了,薛浮的拳头又实在出拳太快太狠,只沉闷的两声,李束的脸颊便肿起来了,两排牙都跟着松动,空气中隐约可见嘴里喷出的血沫。
这还算是轻的,薛浮收了手,就直接一脚跟着踹过去了——不管体型是强壮还是瘦弱,腿上的力量其实是比手臂强很多的。这几脚来,才正是让吃够苦头,踢得李束半死不活。
李束几乎完忘记了面是什么身份了,求欲使奋力反抗起来。但没两腿就打软了,整个都是晕的,只意识护住自己的脑袋和死『穴』。
最开始都没敢去拦,但见薛浮完没有解气完就停手的样子,一一打的李束叫声从惨厉变得虚弱起来,眼看着再打去就出事了,才不得不硬着头皮拦上去。
场面一度显得有些血腥。
——不会放过你。
那一瞬,李束仿佛什么极阴邪的东西盯上了,整个都打了个颤,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漫天的恐惧感。
才意识过来,这件事哪里是开除就能结束的,得罪了薛家,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放过。
刚才一阵毒打都没晕,这会李束眼睛突地一翻,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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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哪怕是拦,都怕哪里磕磕绊绊撞到了薛家的太子惹上麻烦,只能用身体去挡,然后很拉偏架地扯着李束的四肢后退。这一过程中,李束又捱了几,整个从快晕过去的状态又疼得清醒过来。
自觉蒙受冤屈,十分不可思议。
哪怕你是薛家的大少爷,哪有光天化日,这种薛氏老臣出手的?你这么一打,以后还有薛氏的职工敢为你卖命吗?
李束满腔气愤,都想着告到薛正景那处去了。听搀着的同事低声抱怨道:“李束啊李束,你犯什么事了,把薛大少气成这样?”
“今天你就去事部办手续吧,大家同事一场,你不牵连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