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
些事情也是有必要
。当然，
已经猜出他是替您丈夫买
。在那个时间段，只有您丈夫有空。至于人形烧是在何时被掉包，只有问修平才知道。”
“您已经知道？”
“很可能……”加贺点点头，“交给您丈夫之前，他把人形烧放在巷子里自行车上。那里有个侧门，要是有人知道他有这个习惯，应该很容易掉包。”加贺边说边用试探眼神看着赖子，“把芥末放进人形烧人是您吧？”
“事到如今，不承认也不行吧？”
“要是不承认，就要取您指纹。”加贺说道，“跟塑料盒上第三种指纹对照。”
那是什
记号吧？”
赖子咽口唾沫，移开视线。
加贺扑哧下笑起来。“鉴定科人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里面为什会有那东西。听说后也很吃惊，竟然有放芥末人形烧。”
赖子酒来。她端起酒杯，对着加贺微笑。“听起来很有意思。不打断您，您慢慢说。”
“好啊。也再来杯。”加贺把酒杯放到柜台上。
赖子叹口气，又点上支烟。“认输，加贺先生。您说得没错。但这
赖子从口袋里取出香烟和打火机。她只在这个酒吧里抽烟。自从当上老板娘，她就不在别人面前抽烟。
“案发现场剩下人形烧中，有个里面放着芥末，就像娱乐节目里惩罚游戏。而且从外观上看，好像是将人形烧切开放入芥末后，又用淀粉糊上切口。不用说，店里不会卖那种东西，应该是有人做手脚。是死者本人，还是将人形烧送给死者人，或是别人？在这里，有条科学信息很有用。鉴定结果表明，这个放有芥末人形烧比其他制作得要早。具体来说，就是水分已经流失，变得有点硬。鉴定人员认为，这个人形烧从制成到案发时已经过天。也就是说，案犯——当然只是将芥末放进人形烧案犯，没有将芥末放进刚买来人形烧，而是事先准备好，然后掉包，因此可能有人连续两天买人形烧。于是，便去那家店询问店员，那天同时买带馅儿与不带馅儿人形烧顾客，有没有人前天也来过。店员说没有，可他告诉件很有意思事。”
第二杯黑啤放到加贺面前。他像是为润润嗓子，喝口，用手背擦去沾在嘴角泡沫，看着赖子。“松矢料亭小伙计只在那天买人形烧，但前天老板娘来买。不愧是老店老板娘，人形町没人不认识你。”
赖子将烟头放在烟灰缸中摁灭。真是个聪明警察！赖子心想，可他为什会待在日本桥警察局这种地方呢？他定取得过不少成绩。
她决定放弃，已经瞒不下去。“原来如此。您目标不是修平，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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