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着急。他还以为自己老婆什都不知道,所以才想敲打敲打他,往人形烧里加芥末。就像您说,是个孩子气恶作剧。”
“但您丈夫现在还不知道您要敲打他。他不知道芥末人形烧,甚至不知道送给情人人形烧出现在凶杀现场。”
“这点也不明白,为什那些人形烧会出现在凶杀现场呢?怎都想不明白。”
加贺脸上浮现出丝苦笑,摸摸下巴上新长出胡茬。“浅美承认将人形烧送给死者,但没有说是谁送给她,只说是个店里常客。”
“她为什送给别人
“那就没法从老公身上赚钱。她明白迟早会露馅儿,只想在那之前多捞些。”
“原来如此。”加贺挠挠头,“所以您在人形烧里放芥末,想警告她?”
赖子笑。“您很厉害,但在这点上还是猜错。这也难怪。”
“猜错?”
“是想让那傻老公吃芥末人形烧。人形烧中七个有馅儿,三个没有。老公不喜欢吃带馅儿,所以买不带准备自己吃。”
不算犯罪吧?”
“当然不算。”加贺点点头,“只是个很可爱恶作剧。您是为吓唬您丈夫情人吧?”
赖子扑哧声笑,吐出个烟圈。“您都调查到这个地步,想必也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要找到您丈夫情人很容易,到他常去店打听下就行。世上口风不紧人有千千万。那女人叫浅美吧?在银座上班,和这起凶杀案死者住在同幢公寓同层。”
“那是个坏女人,可那个傻老公就是拿这样女人没办法。那女人有孩子吧?”
“于是您在不带馅儿人形烧里放芥末……”
赖子点点头,将烟灰弹进烟灰缸。“老公应该知道那孩子不是自己,他根本不能生育。”
加贺拿酒杯手忽然抖,说道:“是吗?”
“去医院看过,确定无疑。但老公没跟那女人说。他大概觉得不能抛弃依靠自己女人,而且也想体会有私生子感觉,即便明知这只是个暂时谎言。老公表面上大大咧咧不务正业,其实很胆小,和那女人也就是在碰巧高兴时有过两回而已。”
加贺长出口气。“您很生气吧?”
“有,岁左右。”
“她说那是老公孩子。要是因此沉迷其中倒是还能理解,关键是那傻老公竟然还高兴得不得,有空就到她家去看孩子,还给他零花钱,真是个冤大头。”
“您意思是……”
赖子喝口酒,耸耸肩。“那都是胡说,那不是老公孩子。不久前雇侦探调查,那女人上班时都将孩子交给个住在上野男人照看。那人才是孩子父亲。”
“他们为什不住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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