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有什事?”中尾妻子问道。盘问语气表明她因为哲朗擅自闯入庭院而不快。
“擅自闯入,真是抱歉。”哲朗低下头,首先道歉,“担心中尾,于是不知不觉……”
“您指是……”
“个帝都大学伙伴,姓须贝,给中尾打很多次电话,但都没接通,他就打给。中尾手机也打不通,担心他出事,就赶来。”
哲朗说这番话时,她目光低垂,应该是知道事情经过。
女子随即退步,眼神比身边那条狗还要警惕。“你是谁?可警告你,这条狗是经过训练。只要放开链条,它就会向你扑过去。”
哲朗不清楚她话是真是假,但那条狗缓缓弓起背姿势确实有种非比寻常意味。
哲朗做出举手投降姿势。
“等等。姓西胁。西胁,是中尾大学时代朋友。”
“西胁先生……”她重复遍,面露惊讶,“帝都大学?”
别人事情,什都不知道。”她挥着手说完,匆匆消失在门内。
哲朗叹着气,回到中尾家门前,迅速瞄瞄周围,确认没有人看见,就打开门走进去。
他没走上通向玄关台阶,而是在院子里转悠。铺得很漂亮草坪变成淡茶色,有些地方还长出杂草。房子墙边长满三叶草,看上去有段时间没有清理。
上次哲朗去过客厅窗帘也放下来,但还留有些缝隙。哲朗把脸贴在缝上。
他想确认屋子里情况,但能看到范围实在有限。只能看到正面宽屏电视,没有找到什能暗示中尾现状东西。
她胸部起伏,似乎是在调整呼吸,
“是。您婚宴也去。”
她脸上露出回想起什表情,握着链条手放下来,那条狗也随即蹲下。
“真是条厉害狗啊。”
“北海道犬。”
“北海道犬?”哲朗没听说过这个名称,含糊地点点头。
可仔细观察之后,哲朗注意到宽屏电视下面有个录像机,显示屏文字消失,所以眼看去没注意。这意味着电源被切断,般人们长期不在家时才会这做。
哲朗想看得更清楚些,于是把脸完全贴在玻璃上。正在此时,忽然传来个声音:“你是什人?”
哲朗倒吸口冷气,循声望去。个留着短发、身材娇小女人站在旁。她手里握着链条,链条彼端系着条比柴犬大圈狗。那狗死死地盯着哲朗,浑身传递着种似乎随时都可能扑过来信号。
哲朗依稀记得她脸,那是在中尾婚宴上。当然,哲朗没有奢望对方还记得自己。出席婚宴客人不下两百,美式橄榄球队在其中也并非多耀眼群体。
“好久不见,你是中尾夫人吧?”哲朗上前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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