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地想起什,走进工作室,打开抽屉。以前贺年卡胡乱地塞在里面。他取出逐张翻阅,终于找到那张贺年卡。“高城功辅”旁边写着“律子”,这样就知道中尾妻子名字。
那张明信片上印着抱着婴儿中尾和依
她似被触到痛处,紧紧咬着嘴唇,然后深呼吸,低着头说:“那个人把工作也辞。”
“啊……”哲朗半张着嘴,“什时候?”
“其实也不知道。手续上显示是做到去年年底。”
“是因为离婚吗?”哲朗明知问得太多,但还是不得不问。
“和您没关系吧?”她用毫无起伏语调继续说,“请您回去。”
“中尾是什时候离开?”
“上周吧。也不知道准确日期。告诉他不用通知。”
看样子中尾是无人相送,个人孤零零地离开。他也许觉得那样会更轻松。
“能告诉他去什地方吗?”
她表情僵硬地摇摇头说:“不知道。”
然后抬起头。“那个人已经不住在这里。”
果然,哲朗想。“他离开这个家?”
“是。”
“那,”哲朗搜肠刮肚,但找不到更委婉表达,“离婚协议通过?”
她睁大眼睛,似乎没料到哲朗竟知道此事。
再纠缠下去,估计那条狗又要准备扑过来。哲朗说声“抱歉打扰”,从她身旁绕过,出门。
房前停着辆乳白色菲亚特,可能是高城家另辆车。那辆沃尔沃也许是中尾开。
经过车旁,哲朗不经意地朝里面看看。后座上有手工制造彩色抱枕,造型是美式橄榄球。
4
回到家,哲朗迅速地瞄眼收到贺年卡,给几个朋友打电话。今年新年问候主要是为打听中尾消息。可惜,竟无人知道他近况。为不让其他人担心,哲朗隐瞒中尾离婚和辞职消息。
“啊?但是,总能联系上吧?”
“没问联系地址,们也没什事要联系他。”
“那样也……”哲朗没说出“太傻”这几个字,“万有事定要联系他怎办?比如有关孩子事。”
“不是说吗?没那种必要。高城家和那个人已经没有关系。这事已成定局。嗯,要是没别事,可以请您回去吗?还有很多非做不可事情要忙呢。”
“啊,不好意思。那最后再问件事,他什时候去公司上班?”
“上个月来拜访过。那时他就对说,也许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样啊。那,也没必要再说明什。”
她再次放低视线,似在暗示哲朗应知趣地尽快离开。
“但是,详细情况概没问。他说有机会再告诉。”
“那,就请您等有机会再去问那个人吧。没什……”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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