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还有意义。”绪方说着又站起来,“其他信也可以看看,稍微出去下。”
绪方出去后,直贵打开最初信,信纸皱皱巴巴,大概是被绪方团过。
直贵飞快地看着大意。
敬启者:
知道非常失礼,但又想无论如何也要赔罪,才写这封信。如果您读生气话,就把它撕扔掉吧。知道没有赔罪资格。
“哥哥?”
“请稍等下!”绪方站起来,出房间。
等着时候,直贵直盯着茶几表面。礼品也罢,烧香也罢,统统遭到拒绝,不知该怎样才好。
绪方回来,右手提着个纸袋。把它放到茶几上,直贵看到纸袋中是扎成捆信封。
“你哥哥寄来,从进监狱之后每个月,大概从没有间断过。”
光看着别处说道,“你来过事儿,也不想告诉老婆她们。本来就是连知道随便让人进家都会发火女人。而且,这看上去像是吃东西,坦率地说,以什样心情把它放进嘴里呀?只是想起来就不痛快。你可能不爱听。”
“啊!明白。”直贵把点心拿回自己身边。最初他就想过,人家可能不会接受。
不愉快地沉默会儿,绪方边吐着香烟,边盯着不同方向,像是在等着直贵说什。
“这房子改建过?”直贵环顾下四周,问道。
“直到三年前,们住在别地方。这里也不能始终让它空着,又找不到租借人,所以们决定过来住。可是,老婆说不愿意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也有同样想法,才下决心改建。”
非常非常对不起!知道就是几千回,几万回道歉也不会得到原谅,可是现在能做只是道歉。所做坏事不是人做,这是不容辩解。在拘留所时候,曾几次想
“哥哥也给绪方先生……”
直贵根本不知道。记得哥哥来信也从未说过这件事。
绪方取出封信。
“大概这是第封信。曾想撕碎扔掉,又觉得那是逃避现实,就放下来。当时根本没想到,能积攒这堆。”说着,他用下颚指下那封信,“你看看吧!”
“可以吗?”
绪方若无其事地把事件造成坏影响添进委婉语言中。没有人租借,老婆讨厌住,都是因为这家里曾发生过杀人事。
“那个,绪方先生,”直贵抬起头,“刚才也说过,想,能不能允许点炷香表示下哀悼。”
“那不行。”绪方平静地说。
马上就被拒绝,直贵不知如何是好。视线也不知朝向哪里好,低下头。
“最好不要误解,那不是因为恨你,倒不如说是相反。你跟事件没有任何关系,杀母亲不是你,所以没有理由要你来烧香。对你哥哥,也请这样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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