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不愿意这样。想你应该看看,这封信就给你。”
直贵两手拿着信封
“好像是。”绪方坐回原来坐地方。“可是,知道他直在给你写信。因为他信中,经常提到你事。”
“是不是另外没有什可写呢?”
“也许。可是坦率地说,这些对来说,是令人不快信件。”
绪方话,让直贵猛然挺直腰。
“他悔恨自己过失能够理解。可是不管怎道歉、反省,母亲被杀遗憾也不能消除。”绪方用手指弹弹装有信件纸袋,“告诉弟弟近况也令人憎恨,甚至让人觉得,虽说进监狱可还是挺幸福。几次都想告诉他,再也不要给写信!可那样做也显得愚蠢,所以决定彻底忽视它。觉得要是从不理他,他慢慢地就不再来信。可是,搞错,他信从来没有间断过。终于明白,这对他来说,就像是《般若心经》样。只要这边不叫停止话他就会永远继续下去。可是叫停止究竟好不好呢?也感到迷惑。如果不让他写信就意味着事件完全结束。让事件结束好不好呢?坦白地说,还没有完全下决心接受事件终结。”
过去死,可又觉得那样做不足以抵罪。从现在要开始服刑,不过想要是什时候能从这里出去,就拿性命去补偿。
现在最大愿望,就是在绪方女士遗像前认错。可能会被说现在做那样事有什用?可现在想到只是这个。
不过,现在连去敬炷香也做不到。所以拜托弟弟,去替烧炷香。想弟弟也许什时候会去拜访,请不要过多责怪他,他与事件没有关系,全都是个人干。
如果您能读完这封信,非常感谢。
谨上
绪方从纸袋里又取出封信,把它放在直贵面前。
“这个时候,收到这封信。说结论吧,这是他最后封信。”
直贵吃惊,来回看着绪方和那封信。
“看这封信,下决心,该让事件结束。”
直贵伸手去取那封信,“可以读吗?”
武岛刚志
直贵想起来,刚进监狱时候,刚志再三在信里拜托自己去绪方家事。原来他还写这样信。
直贵也看下其他信,每封信里写都没有大不同。做非常对不起事,如果有赔罪办法做什都行,每晚都在后悔——说都是深切表示忏悔话。再就是每封信里都是以什形式涉及到直贵。弟弟边辛劳着边开始上大学,找到工作,像是结婚,真觉得高兴——只有弟弟才是他生存意义,那些信中述说着这样事情。
不知什时候绪方返回来。他俯视着直贵问,“怎样?”
“点也不知道哥哥写这些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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