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服在洗衣机,你昨晚吐自己身上,先换。”
程见渝眯着眼睛,与他对视几秒,真是太感谢他“慷慨仗义”,江衍重新抱着手臂,不疾不徐地看着他,没有要离开意思。
像是在较劲,江衍在等程见渝害羞。
但他低估程见渝脸皮,程见渝落落大方掀开被子,不见半点扭捏,像美院里人体模特,处之泰然接受目光洗礼。
程见渝没有穿那条江衍穿过内裤,即使洗过,他心里介意,光着脚站在床下,半弯腰,全真空状套上牛仔裤裤腿,从侧望过去,他身板单薄,站直瞬间,宽松裤子腰身向下滑落,靠着两块挺翘圆润两块屁股撑着,两侧腰线清晰诱人凹弧,柔韧美妙。
程见渝时时刻刻盯着埃塞动态,接连几天没有睡过个好觉,这觉睡格外沉,直到侧脸颊热乎乎,湿漉漉,伴随着动物喉咙里哈气声,他眼睛睁开条缝,撞上张偌大黑白长毛狗脸,圆鼓鼓黑漆漆眼珠兴奋地看着他,边伸出舌头热情洋溢舔舔他。
德鲁伊?
程见渝手背抹抹脸颊口水,好几秒怀疑在做梦,但很快,他猛地从柔软床上坐起,被子顺着肩膀下滑,露出清瘦匀称上半身,腿部肌肤包裹触感丝滑。
显然,他什都没穿。
阳光穿过层层叠叠樟树,漏至黑胡桃木地板,四周墙壁涂成沉闷浅灰色,朝着他墙壁挂着三幅大小不现代几何抽象画。
民间有种占卜方士,叫做掷筊杯,两弯木制月牙往桌上碰,既知生死,程见渝腰有异曲同工之妙,样像月牙,样线条优美,样能勾人命。
而他浑然不觉自己魅力,低头套上t恤,江衍被这个瞬间击中,像把利箭正中红心,强忍着把他全身扒光,上下舔遍冲动。
血气方刚年纪,有正常生理需求,何况自从分手,他禁欲大半年,身体差点都能憋出病来。
炙热目光几乎要化为实质,熔解程见渝身细皮嫩肉,程见渝无所谓,任由
三幅离经叛道画是江衍在国外带回来,据说是真品,价格相当昂贵,每隔几个月会有人专门来上门保养,程见渝记得清楚。
脚步声从门外走廊由远而近,江衍套着件黑色运动衫,拉链随意敞开,腰腹瘦削且肌肉紧实,有料但不过分,黑色短发利落干净,衬得眉眼极俊,他抱着手臂靠着门,“晨跑回来你才醒,昨晚你喝够多。”
程见渝揉揉发疼额角,扫过床下整洁地板,“怎在你家?”
“衣服呢?”
“酒吧个朋友开。”江衍先回答这个问题,意味深长瞥眼程见渝光裸上身,转过头打开墙边衣柜,随手拿件t恤和裤子,拉开抽屉拎出条烟灰平角内裤,手腕扬,撂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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