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晖被严小刀逼着形容那票子长什样:“就是个信封,快递到们分公司给,里面两张演唱票贵宾票,还是第二排好座……没有啊,没看见麦仔亲笔便签卡。”
严小刀最后次与麦允良见面时恰好问过此事,麦允良说:“严总,就只给您送过次票,去您公司拜访但您当时不在,还跟您秘书位挺漂亮小姐合影。”
麦允良应当说是实话,严小刀认为。票还能是谁送?谁如此热忱如此有心“邀请”他们干重要人物出席麦先生演唱会?实情已经呼之欲出。
并不吆三喝四颐指气使,也不会谄媚逢迎虚假客套。这人低声与某位警官交谈数语,随后就戳定在那里,自己不动,等着儿子送上门来,就阴阴地看着梁有晖言不发。黑色大衣将这人裹得愈发结实精干,相貌身形甚至发型都很有效率,感觉身上每分每寸都是特别有用东西,没用累赘不要,匆忙间头发都丝不乱,透出豪强商人精明实干。
梁有晖是家养小耗子见镇宅老猫样,跟寻常人家父子见面不样,连声“爸”都不敢喊,自知心虚有愧,眼神都含羞带臊地缩严小刀怀里去。
严小刀与梁董事长不算太熟,鉴于对方长辈,隔空客气地颔首叫声。
梁通根本就不说话搭理,就这牛逼。
严小刀也总算掐算出梁有晖单纯软弱性格是怎被揉捏镇压出来。父母强势则子女弱,没错。
梁有晖哪还敢跟着严小刀出去浪?灰溜溜被老猫拎回去之前,他难得惆怅地对小刀说:“挺难受其实,麦仔最后场演唱会,他给送票,临时陪生意就没能去,真后悔啊,你去?”
严小刀心里动:“麦允良给你送票?”
梁有晖:“送啊,没给你送吗?”
严小刀:“你拿出来给看看。”
梁有晖:“……没带身上,可能还在公司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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