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抖。”严小刀辩解。
严小刀确实没抖,然而在内心同样不宁静凌先生感官知觉里,严小刀每声心跳和呼吸都响如擂鼓,对他同样是种深刻折磨。
两人盖床被子,互相极度影响睡眠。严小刀很体贴地将被子全部挪到凌河身上,自己撑起上身,拎过外套盖到身上,侧身背向而卧。
凌河突然翻身而起,把全部被子甩回到严小刀身上!那股气性,就好像严小刀惹他欺负他似。
凌河大步迈向洗手间,将自己彻底关进小黑屋。
鞋才想到小刀脱鞋不太方便,凌河脚上还踩着另只鞋,特意绕到大床另侧,蹲下身帮小刀脱鞋。
严小刀低声道:“不用,自己行。”
凌河眼皮不抬:“乐意。”
是,他乐意。
严小刀也只有残着瘸着时候,能这样无害地陪伴在他身边,两人才能有相处运气机会。严小刀瘸着天,他们就能彼此扶持着相守天,这事实听起来无比残酷无奈,让凌河内心深处被恶魔侵吞占据那半此时感到无比销魂和满足,欲念得逞之后捶胸发出叫喊:你瘸得好!
这令人惊诧行为让沙发上那只“死猫”都惊得活过来,从毛巾被缝隙中露出双眼:呦?
凌河那时是真受不,由心到身失控。
刚才“地震”哪里是严小刀?分明是他自己,浑身肌肉陷入地震和山崩,血管里正在发生海啸。
在江边吊脚酒楼里,他凑近脸,看着严小刀点烟时英俊侧颜,就已深深地迷恋。
他身体,仿佛正经历着天地初生时剧烈演变地壳山川运动。人类最原始性欲冲动是历经万年世世代代繁衍演化,才从最初动物性自然交配演变成富有丰富人伦情感爱情,甚至
他内心另半,尚存善良与不舍柔软另半,却又心疼得无以复加:把你弄瘸,自私混蛋,对不起你,小刀。
严小刀右脚伤口已经痊愈,恰恰因为外伤好,内伤才昭显出来,令人无法再回避忽视。他这只脚没法用,着地后完全无法发力蹬踏,裂肉断筋地方软绵绵,没剩多少知觉。
同床共枕原本是花前月下度春风美事,借着窗外水汽云山、晓风朗月,然而此时三人同处室,严小刀是想问话问不出来,憋在心里快要嗜虐成瘾。枕边人稍微动弹下都能激起他皮肤上淡淡层涟漪,身躯上此起彼伏动静每时每刻都提示着他,他对凌河,永远是有知觉、有感情,放不下牵挂。
而他们之间感情,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经历事,两人正在重新地活这辈子,重新感受命运兜兜转转捉弄之下偶尔尝到甜味。
“严先生别抖,地震似。”凌河听起来莫名嗓子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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