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躯骤缩成少年时骨骼模样,长发垂肩,俊美而纤长,双碧眼在水汽中迷蒙,眉眼总像笼着层云雾般神秘气质……
无父无母美少年,倾城之貌不是福气却是灾祸。
浴帘之后愈加粗重喘息声撞破他迷茫意识,双窥视浑浊眼在万般求而不得欲望中煎熬出绛红色。那动静就好像有人把捏住脖颈从喉咙里捏出最细微声,吊在半空中随时都会崩断,随即陷入更加粗鲁张狂喘息……这样场景刺激到凌河骨子里叛逆血脉和以牙还牙反抗性情,让他随时想要摸出把利刃,刺出刀。
这刀,他不刺出去,到底是意难平。
没想到最终,刺到完全无辜严小刀,也算终于抵销心头股莫名邪火。然而假若当时不砍那刀,他定陷入更为长久
婚姻……在他这里竟然只需要片刻须臾,就让他明白,此时面对个人彻头彻尾沦陷与钟情!
凌河此时只要垂下双眼,仿佛都能看到自己身躯上山石崩塌、河流改道、草木苏醒、血液激荡……切切都和从前不样,以他无法控制速度发生对撞和剧变。原本令他引以为傲优越自制力这时反而成为负担,毫不留情地嘲弄着他焦躁和狼狈。肌肉血脉之下仿佛掩藏许多条暗流,暗流在某个拐点汇聚成条大河,在压抑中骤然溃坝决堤,洪水冲破他血管……
有些事他以前从未经历,也并非人事不通白痴,而是就没经历过,以为自己不会有。
甚至之前严小刀压他身上求欢用强时候,他都没有生理反应。他对小刀感情,直是心灵上尊敬、吸引、奉若神明、爱不释手。牵着小刀手,吻到对方嘴唇,就以为自己生满足。
凌河在做最后刻垂死挣扎,难得陷入手忙脚乱,按下葫芦浮起瓢,最终忍无可忍抄走洗手间内厚厚卷厕纸……
他把头抵在冰凉湿润镜子上,抬起眼睫就能够将瞳仁深处望到底,窥探到自己内心——他爱小刀。
他眯眼从睫毛缝里再往下面瞅瞅,嘴角掩饰不住沉醉微笑,却又皱眉感到有些嫌恶和肮脏。属于成年男人正常生理欲望击中他尾椎时让他品尝到转瞬即逝却又无法描摹欢愉,让他快意地发抖。凌河扬起漂亮脖颈深深呼出口气,眉眼在灯下流淌出销魂之态,只有在没人地方,才乐意偶尔这样随心所兴用手指放肆番。
会弹钢琴手指做这件事无比灵活旖旎,可快可慢,可重可轻,可深可浅。
小刀也会弹钢琴……凌河幻想严小刀那双耐看而美型男人手,五根手指妙极。
四周静谧无风,洗手间浴帘却在他意识深处某篇回忆录中,突然发出沙沙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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