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隶城城守治水不力,朝廷震怒……”夏侯信说,“如今坐镇游隶城,是三皇子。小将军,你与三皇子交好,帮帮仙门百姓吧!”
作者有话要说:
岳莲楼:说每句话都是flag。
宫腰袅袅翠鬟松,脸红凝露学娇啼:分别来自两首词。有人不学无术,胡乱使用。
“别吵啦!”他大喊,“出事!沈水上游水坝顶不住,已经有裂口!堂主昨日离开仙门回梁京,现在被困在游隶城进退不得。这是他方才飞鸽传回来讯息。”
岳莲楼蹭地站起,差点把靳岄推进鱼池里。他匆匆忙忙拎着靳岄跃到陈霜面前:“去找他。”
“游隶城?是定山堰出问题?”靳岄忙问,“是要开堰泄水?如今游隶城是谁主事?”
话音刚落,游君山又从外头急急忙忙奔进来:“夏侯信求见小将军。”
靳岄又急又忧,只得先去见夏侯信。夏侯信来得匆忙,坐立不安,背手在廊下站着,脸色与清晨天色样,浑浊昏暗。
生谢元至叮嘱,心中情绪十分复杂。
夜无眠,靳岄思索诸般事件,只觉得头疼欲裂,疲惫不堪。岳莲楼倒是早就醒,醒时还有些恍惚,摸摸靳岄脑袋后独自走入院子。靳岄以为他伤心,连忙跟出去,却发现他蹲在池子边上逗鱼玩儿。
“你好?”靳岄也学他那样蹲在鱼池边。
石块湿滑,雨蒙蒙,很快把两人头发衣裳打湿。鱼儿条接条地浮上水面吐气,小口叭叭张合,看起来有些蠢,鱼尾巴乱拍,甩岳莲楼脸水。
岳莲楼说:“你瞧,就是这样,你跟什人在块儿,即便好得蜜里调油般分不开,他也会故意说些让你伤心话。他要离开明夜堂,那便走呗。再也不见他,气死他。”
见靳岄来到,夏侯信立刻跑下走廊,掀袍角,竟跪下来。
“请小将军随去游隶城,”夏侯信磕个头,“请小将军救仙门百姓命。”
靳岄连忙将他扶起:“夏侯大人来此,可是为定山堰?”
夏侯信眼中掠过惊诧之色,但没有细问:“正是。定山堰撑不住,可能要开堰泄洪。旦开堰,仙门城以及沈水下游无数百姓都将受洪祸之害,死伤或达数十万。”
靳岄又问:“游隶城如今是谁主事?谁能开堰泄水?”
靳岄:“你和堂主彼此彼此吧。贺兰砜就不会这样对。”
岳莲楼:“会。定会。”
靳岄气得笑:“不会!”
岳莲楼看他那笃定模样,也气得牙痒:“凭什你们不会?”
两人当着众鱼面吵吵嚷嚷,陈霜跑进来时候又觉得脑袋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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