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珣神色坚定,口气严肃、坦白:“贺部长,向您正式打报告申请,请求把霍传武调到身边,做搭档。”
他口吻不容置疑:“贺部,工作这些年,没跟上级提过什要求,军衔待遇房子车子没要求过,其他都可以不在乎,现在就请求这件事。”
贺诚冷笑着纠正:“你跟领导要求还少?当年你是怎胆大包天地在咱大首长面前开口,要求上面放霍云山?”
楚珣窘住,耍赖口气不自觉流露出来:“哦,,不就提过那次吗?十五年就向组织提两次要求,提得多吗这人很麻烦吗?!”
贺诚意味深长:“两次都为同个人……”
应退伍回老家结婚,是还他母亲心愿,可是现在,他心里有根线牵着,舍不下。楚珣这些年过得多辛苦,练功多苦,身体都糟蹋,出任务在境外路途艰险,个不小心小命都没,怎可能舍下这人不管?小珣要是出事儿,谁在身边护着?小珣掉冰窟窿里,需要人连命都不要地去救,谁能上去拉这把?
刘三采也是万没想到,她这通电话适得其反。外力阻挠反对,从来都是小儿女们忠贞节烈感情最好催化剂。父母越是死命拦着拉着,倔脾气孩子越是像头倔驴似条道走到黑,去给人家洒血卖命。
刘三采恳求着说:“二武,妈妈现在就想恁陪在身边,娶房媳妇,在城里办个厂做个买卖,挣点钱,咱家人小日子过得多美,咋着就不行呢?二武,行不行啊?!”
霍传武侧脸笼罩在西山夕照中,轻声而坚定地说:“妈,俺其实,就没想过结婚。”
“妈,恁把上回来提亲那个,推吧。”
楚珣毫不掩饰他坚持和自信:“对,就是为他。感情事不强求,不会难为他,过去就是过去。亏欠他,就是想让他留在身边,会好好照顾他。”
楚珣扒着窗缝扭着蛮腰,有时手托腮若有所思,有时候干脆侧身坐在窗台上,让夕阳打在他和二武两人脸上,个在楼上,个在楼下。
只有经历过离别人,才明白重逢可贵。哪怕是就这远远地看着,也是幸福。
甜滋滋枣饽饽味道留在舌尖,粉红小猪抱枕摆在床头,那小猪傻笑起来就像楚珣小时候……可爱极。
上面人纵览大局,有上面全盘计议;林俊有林俊困境,霍传武有霍传武个男人闷闷憨憨心思;而楚珣也有楚珣心情和决定。
楚珣站在医院楼上某个房间,居高临下望着花园里身影,给贺头儿打电话。有些话当面谈他总被贺诚那老狐狸忽悠进去,干脆电话里和盘托出。
“贺叔叔,上回在您家谈过事,反悔。”
贺诚心里动:“你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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