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他拳正中墙壁,郑淮江和叶承都吓跳,瓷砖裂开,丝丝缕缕鲜血顺着纹路淌下来,滴答嘀嗒在地上。
旁边几个下属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开口,“少爷…
然后骆丘白说什……
他说“沣沣,会对你好,比现在更好”,接着他真做到,在车祸发生那刻,他甚至没顾上自己死活,没有任何停顿,几乎出于本能护住他。
他到底对骆丘白说些什混账话……
祁沣捂住半张脸,上面仍旧看不出分毫表情,可是黑色瞳孔却片死寂,仿佛再也活不过来样。他脑袋上还裹着纱布,身上多出软组织挫伤,可是他就直挺挺坐在离手术室大门最近地方,动不动,仿佛骆丘白不出来,他就辈子这样坐下去。
郑淮江看不下去,走过来低声说,“祁先生,您去休息下吧,这里有们几个,丘白……会没事。”
握住他手。
车外雨越下越大,就在这个时候,对面辆车子冲出雨幕,就像从天而降般向着他们冲过来,刺耳轰鸣声想起,耀眼大灯闪过刺得眼前片空白。
骆丘白根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转方向盘,可旁边就是电线杆,他猛地踩下刹车,却发现刹车竟然失灵!
这辆车子之前祁沣还开着,怎突然刹车失灵?
切发生太快,车子完全停不下,对面车子已经逼到跟前,千钧发之际,骆丘白想都没想猛地把方向盘打向右边,用自己死死地护住副驾驶上祁沣……
祁沣不为所动,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手术室。
叶承这时候也凑上来,“你自己都身伤,赶紧去休息,要是丘白活蹦乱跳出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不得气死?’
他努力活跃气氛,可是收效甚微,祁沣瞳孔冷若冰霜,心口钻心疼,仿佛都快不知道怎呼吸。
车子是他,同意骆丘白开车也是他,如果他当时阻止,如果他不跟妻子吵架,现在躺在里面就不会是骆丘白。
他把人放在心尖上,现在跟被人剜出颗心滋味还疼。
救护车呼啸而过,手术室灯散发着绿色光。
郑淮江、苏丽玫,还有特意从邻省赶回来叶承,全都聚在门外,此刻心急如焚。
谁都没想到骆丘白会遇上车祸,此刻在手术室里生死不明,而祁沣身上还挂着斑斑血迹,他沉默坐在原地,仿佛已经变成尊冰雕,周围站片下属和保镖,可是所有人都不敢上前说句话。
祁沣看着自己手,似乎上面还残留着骆丘白之前留下温度,上秒还跟他说话人,下秒就被推进手术室,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他想到事发时那刻,他还给骆丘白甩脸子,甚至用冰冷话说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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