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听这话,当即阴下脸来,按住乱动骆丘白说,“都断条腿,还不老实,你想变成残废吗?”
骆丘白眨眨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当时那辆车可是直冲着他们就来,他怎可能只断条腿?
“怎伤这轻,以为得去半条命呢。”
祁沣脸因为这句话变得很难看很难看,冷哼声说,“你也知道得去半条命。你是不是留着命觉得特不正常,非要死,让当鳏夫才安心?”
提到这个他就肚子
这时双手突然握住他,个高大影子罩上来,他看到祁沣脸。
男人脸上破天荒胡子拉碴,以往他是整洁挺拔,英俊潇洒,此刻穿着件薄衬衫,领口打开,头发凌乱,显得有点颓废。
骆丘白仔细打量他,还是没反应过来是怎回事,不过这个样子大鸟怪却别有风味,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你怎这个样子?”
结果伸手他看到上面吊针,骆丘白阵恍惚,回想起雨夜那场车祸。
祁沣终于看到他醒,脸上仍然是淡淡,可是整个瞳孔都柔和下来。
…您别这样,骆先生吉人自有天相。”
祁沣突然眯起眼睛,张嘴声音像冰窖里出来样,“去查,仔细查,那辆车子到底是谁动手脚。”
“封锁消息,丘白受伤这件事个字也不准泄露出去!把所有保卫都调来,二十四小时守着。”
出事是他车子,可是受伤是骆丘白,这次到底是谁下手,目标又是谁?
祁家刚刚易主,他结下仇怨不在少数,而骆丘白又是大红大紫公众人物,娱乐圈争斗不比商场厮杀逊色,无数种可能涌入脑海,他沉下脸来,死死地攥住拳头。
“别乱动。”他按住骆丘白乱动手,帮他塞塞被角,给他端杯温水。
“……你受伤没有?”芙蓉勾嗓音变得无比沙哑。
听到妻子醒来第句话不是问自己,反而来问他,祁沣就紧紧抿着嘴唇,又次想到那天晚上他说那些混账话,心口收缩。
“你跟个傻瓜似扑上来,能受伤吗?”
“嗯……那就好。”骆丘白挺高兴,扯扯嘴角想要坐起来,却不小心拉到腿,疼得吸口凉气,这时候才想起来问,“这是怎?”
下属齐声应下之后,祁沣就像被抽掉最后丝力气似坐在椅子上,直挺挺盯着手术室。
这时候大门突然打开,医生走出来,那刻祁沣呼吸都要静止,第个冲上去……
睁开眼睛时候,是白茫茫片,耳边是“嘀嗒——嘀嗒——”仪器声。
骆丘白艰难睁开眼睛,时反应不过来自己究竟在哪里。
他动动手指,想要发出声音,可是喉咙干涩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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