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的眼睛闪过一丝惊讶,却没有跟他继续拌嘴,骂里句兔崽子,低头使劲亲了亲他的嘴唇,严肃道:“全胜,全胜就让你上。”
莫青荷简直不敢相信,但沈培楠的表情却不像开玩笑,他开始紧张起来,胸口像填了一只逐渐鼓涨的皮球,强烈的兴奋感压的他透不过气。
这样的比试包含了过多个人情绪,他在第一局里表现的并不十分好,十发子弹打至第八发,已经注定了败局,然而就在他握紧手枪,准备打出第九发子弹时,沈培楠忽然攥住他的手腕,摆出一个噤声的手势,拉着他慢慢走到窗边,撩开了窗帘。
莫青荷不解,将额头抵住冰凉的玻璃向下看,借着昏暗的夜色,只见楼下
。
莫青荷上千拉他,杭云央却轻快的蹦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一溜烟跑了。
众人等到了杭云央,一起乘汽车离开,莫青荷返回客厅,见喧闹了一下午的厅堂终于安静下来,沈培楠正坐在沙发里,一手抚摸那小胖猫,一手夹着烟卷在吸。他感到十分惬意,走到沈培楠身后替他捏肩膀,问道:“说吧,那张画像是谁的杰作,我可不相信是你。”
沈培楠将手移到肩上,捉住莫青荷的手轻轻揉捏,闭目享受道:“你男人好歹是大家少爷出身,难道两笔字,一幅画都作不出来么?等闲下来我给你写把扇子,就写‘好吃懒做,撒泼吃醋’,等三伏天你拿着出去,别人一定都说写得好!”
莫青荷又被他噎住了,他本来很想问一问沈培楠对自己的心意,免得自作多情,但沈培楠没有给他时间,吸完一支烟后,他忽然一颗颗解开军服的钮扣,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站起来舒展全身筋骨,回头对莫青荷道:“上楼去,我要查你的枪法和腿功,先打十发子弹给我看看,枪法过了关,我还打算教你一夜拳脚。”
莫青荷还沉浸在杭云央全身四溢的香水味中没有缓过神,简直像小鸡似的被沈培楠拎上了二楼,一路被扔进那间经过严格消音的训练房,直到组装好手枪,与沈培楠并肩站在靶前,莫青荷才反应过来他真是来了练习射击的兴致,哭笑不得道:“你要是闷了随便拉一个小兵陪你就罢了,我一个唱青衣的,被害的唱不成戏不说,难道还要一直被你训练成武术高手么?”
沈培楠拉开保险,将子弹上膛,正举枪瞄准,闻言从鼻子里轻轻一哼,转头道:“过奖。”
他扣动扳机,噗的一声经过消音器处理的枪响,靶心多了一枚圆圆的弹孔。
将手枪拍在莫青荷手里,沈培楠松开衬衫的第一颗钮扣,径直盯着他:“输给我几次,我今晚上你几次。”
莫青荷忽然反应过来他说的一夜拳脚是什么意思,脸上一热,忽然起了斗志,他眯眼看了看靶子,道:“赢几次能换我上你几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