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不敢看他目光,扭过头去:“你不用担心,过得很好,没受人欺负,也过得很快活,还又找两个长得英俊,只是不合适没在起……”
“那谢长寂呢?”
沈逸尘打断她,花向晚没出声。
沈逸尘想想,从床上起身,他走到她面前,声音温和:“阿晚,无论活着,还是死,都希望你过得好。希望阿晚,每日都快快乐乐,也希望阿晚,能遵循自己内心,好好过完此生。你打小就怕个人,不想余生不在,你人独行。”
“已经走,”沈逸尘抬起手,轻轻放在花向晚头上,“无论因何而死,你都不要为陪葬。”
他心脏仿佛停住,切变得安宁。
因为他清楚读出她意思,她在说,谢长寂,你来。
他慢慢冷静下来,躺在地面上不动。
而另边,花向晚用尽量克制语调,说着当年。
“有人想杀,你为被他们害,死后让人先把你送回合欢宫,放在合欢宫冰河之下。后来,合欢宫被人所害败落,母亲渡劫失败,年青代精锐全都死,除狐眠师姐和,你认识人,基本都没。个人活得很寂寞,但为合欢宫,得活。”
尤其是在昆虚子来通知他死生之界出事之后——他更怕。
他害怕自己在此刻道心出任何变故,害怕自己拔不出问心剑,害怕自己为她守不住死生之界。
他连和她喝下那杯交杯酒勇气都没有,就匆匆逃开。
等远离她,在夜色之中,他终于能够平静下来,他开始如此清晰勾勒未来。
等他守住死生之界,等死生之界平定,等下任问心剑出现,他卸下作为谢长寂责任——他就回来找她。
“若已经葬呢?”
花向晚抬起头,看着沈逸尘。
沈逸尘愣,他看着花向晚眼神,好久后,他笑笑:“可这是幻境。”
说着,他伸出手,轻
花向晚苦笑:“没人同说话,所以养个习惯,每年你生日——也就是你祭日,都会找你说说话。”
“阿晚……”
沈逸尘看着花向晚表情,微微皱眉:“死人,你就让他离开吧。”
“死人,”花向晚盯着沈逸尘,“就不能活过来吗?”
听着这话,沈逸尘眼中满是不赞同。
那时候他天真以为,她会永远等他。
钻心之痛传来,他听不下去,踉跄着扶着墙,逼着自己回到屋中。
刚进屋,他就跌到在地,整个人颤抖着蜷缩起来,大口大口喘息。
他满脑子被回忆填满,三年相识,两百年苦守,云莱重逢,破心转道,西境相伴,堕道失格……
个个画面翻飞而出,交织在起,最后她梦境之中,冰原之上,她仰头看他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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