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夫喝几大口啤酒。
“如果刑警要来,就定有证据,到时什都不知道就不管用。”
“就是不管用,也只能说不知道啊。”
昭夫轻蔑地哼声。“你觉得那小子能行吗?”
“什叫能行?”
“让他来这儿说。”
“不用那做吧?他也受到打击。”
“那就更要……”
八重子不理昭夫,径直走出去。脱鞋趿拉声回响在走廊,上楼梯后声音马上变小,大概是怕直巳受刺激。昭夫很厌恶八重子溺爱孩子行为。
昭夫把烟头掐灭,烦躁地站起来,打开冰箱拿出罐啤酒,喝起来。
“怎没用?刚才不是说吗?要是被人看见,马上就会告诉警察。刑警来定会询问直巳,到时再着急就完。”
“即使刑警来,”八重子眼珠瞥向斜下方,“也不让他们见到儿子。”
“你以为行得通?反而会引起怀疑。”
“那,就让他说什都不知道。就说不知道有什女孩,刑警也没办法。”
“哪能那简单!要是有目击者口咬定说是直巳,警察才不会轻易放过。要是直巳和女孩在起时有人打过招呼怎办?要是打招呼,他们又回答怎办?能自圆其说吗?”
酒也行,想借醉酒逃避现在苦难。但现在当然不是喝醉时候,马上还要做件重大工作。
他点燃根烟,不停地抽着。
“直巳干什呢?”
八重子轻轻摇头,示意不知道。
“去他房间看看怎样?”
“对刑警撒谎,他有这本事吗?刑警可不是普通人,都是和杀人犯打交道。直巳见就得尿裤子。
脚边有个超市购物袋。估计八重子从超市回来后看到女孩尸体,吓得忘塞进冰箱。
袋中有蔬菜和肉馅,大概是打算做直巳爱吃肉饼。包里还有包装好半成品蔬菜,煮下就能吃。八重子几个月来都没给丈夫做过像样饭菜。
渐渐传来脚步声,八重子拉开门进来。
“怎样?”昭夫问道。
“他说谁也没碰见。”八重子坐到椅子上,“所以即使刑警来,他只要说什都不知道就行。”
“要按你那说,编多少谎话都没有意义。”
“所以,你要让那小子想好再开口。如果连碰没碰见别人都不知道……”
昭夫说得合情合理,八重子只好闭上嘴,面无表情地缓缓站起来。
“去哪儿?”
“二楼,问问直巳,到底碰没碰见谁。”
八重子长叹声,终于抬起头,眼睛周围红红。“现在就别管他。”
“但总要多问几句,比如具体情况。”
“你要问什呢?”妻子感到很为难。
“比如有没有人看到他和女孩在起。”
“现在问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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