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进屋为什还要穿鞋呢?”
“鞋?”
“那个小女孩只穿着只鞋,也就是说,有只鞋掉。进屋还要穿鞋,不是很奇怪吗?”
可能是没有理解,八重子有些不安,眼神游移。终于,她好像明白,点点头。“那只运动鞋是给穿上。”
“你?”
“没办法。不收拾话……”
八重子拿着超市购物袋,抓起抹布扔进去。
“把它混在其他垃圾里面扔掉,看不出来。”
“知道。”
八重子走进厨房,随即传来打开生鲜垃圾箱声音。
“年前就这样。”八重子看看桌上餐具,“吃好吗?”
“嗯,收拾吧。”
看着妻子把餐具送进厨房,昭夫把目光重新投向那扇门。他从未留意过房子状况,家里到底有什情况也说不清楚。
昭夫环视室内。虽是从小住惯房子,却仿佛初次看到样。
他把视线停在面向院子玻璃门前。地板上放着抹布。
早上五点十分,窗外晨光熹微。
昭夫待在饭厅。虽拉着窗帘,缝隙中透出光线却在渐渐增强。
桌上放着盛有吃剩下肉饼盘子。玻璃杯里还有半杯啤酒,但昭夫根本无意去喝。八重子只吃三分之个肉饼就饱。她觉得不适,现在正躺在和室里。只有直巳若无其事,八重子刚刚把他吃空盘子拿下来。昭夫没有冲直巳发火心情,满脑子想都是怎熬过这天。
大门口响起声音,有东西从收信口塞进来。大概是送报纸。
昭夫抬抬腰,又重新坐好。这早出去,万被谁看见就麻烦。今天是星期六,昭夫从未在星期六早上出去过。如果行为异常,定会被怀疑。况且今天早报也不会有什用。对昭夫而言,有用报道最快也要晚报才能登出。
“鞋就放在门口。觉得不妥,就给穿上。”
昭夫盯着原先盖着抹布那块地板,想象着女孩尸体倒下场景。
“哎。”昭夫又招呼八重子。
“又怎?”八重子不耐烦地说。
“女孩进咱家屋子,对吗?”
“对啊。但不是直巳硬拽过来,女孩自己多少也有些责任。”
“就是在这儿杀。”昭夫说道。
“嗯?你说什?”八重子从厨房探出头来。她正在刷碗,还挽着袖子。
“就是在这个房间里杀?”
“……是。”
“用那块抹布擦地板?”昭夫冲着玻璃门下面抬抬下巴。
吱声,门开。昭夫吓跳,回头去看,是八重子。
“怎?”她惊讶地问道。
“啊……那个门,怎是那种声音?”
“门?”她轻轻推下,门立刻吱嘎作响,“这个呀,有年头。”
“这样啊,都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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