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鸥不太明白两人说什,给白玉堂满上些茶,问,“那,梁燕不是普通人?”
展昭放下相片集,道,“梁燕可能是个残次品。”
“残次品?”秦鸥觉得这个说法些刺耳,问,“这……什意思?”
“怎说呢。”展昭耸耸肩,“有个组织,他们为达到某种目,培养很多人,做各种实验,将人变得很奇怪,这些人能力大多超过正常人,有力量超群、没有痛觉、有智慧超群、有性格怪异……总之就是缺点
秦鸥愣半晌,皱眉,“将生日号码缝在衣服上面?”
展昭轻轻摇摇头,道,“这看起来更像是某种标志。”
“确。”白玉堂也想起之前抓住洛天那时候,他对于那串数字敏感……而且这个女人……
“猫儿……这个女人是不是在哪儿见过?”白玉堂有些不解。
“这个女人也觉得非常熟悉。”展昭点着照片上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留着头超长卷发,带着副大墨镜女人,问白玉堂,“是个美人不是?”
“什问题?”白玉堂发现展昭似乎发现什,就问,“又发现猫儿?”
展昭拿出张照片递给白玉堂看,白玉堂接过来,就见那照片上,是个少年和个女人合影。少年呆呆地坐在秋千上面,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个三十来岁忄生感女人站在他身边,和他起对望着镜头,是梁燕。他穿着件古怪T恤,黑色T恤上面,左上方心口位置有个号码——870124。
乍看,这也许是某个牌子?或者某种时髦款式?但是不知道怎,白玉堂总觉得这衣服……感觉令人生厌,就像是囚犯号衣样。
“这衣服有什问题?”秦鸥也凑过来,看眼后,问。
展昭摸摸鼻子,道,“你俩对细节都很不敏感呐。”
白玉堂笑,“是不错。”
展昭想想,很肯定地说,“觉得见过她,也许只是曾经擦肩而过,或者是远远瞧过眼……总之见过,而且是不久前。”
“这张照片至少也有十来年吧?”秦鸥问,“会不会是人有相似?女人老得很快。”
展昭微微笑,“嗯,般女人确老得快,但是有些老得很慢……有些男人也老得很慢……对不对?”
白玉堂笑声点点头,道,“确如此,慢得惊人。”
白玉堂伸手轻轻掐展昭下,瞪他眼,示意他快说,别卖关子!
展昭笑笑,问,“看不出来?这件衣服胸口上面那个号码,是后缝上去。”
“那又怎样?”白玉堂不是很明白。
展昭咳嗽声,道,“没记错话,梁燕出生时间是1987年1越24日。”
展昭话说完,两人都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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