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会儿还拿过市里比赛
冠军，要不是有中耳炎，可能进省队
……说不定还能参加个奥运什
。”秦鸥开着玩笑。
展昭看看他，问，“有没有去河里游过泳啊？”
“去。”秦鸥点头，“每年都去水库游泳。”
“水库那地方很危险啊。”展昭莫名就跟秦鸥闲扯起来，白玉堂觉得纳闷，但也不吱声，听着展昭说。
“水库确很危险。”秦鸥点头道，“还救过
个失足落水孩子呢，跟差不多年纪。”
“这还挺有意思。”展昭翻看着扬帆爷爷日记，道，“连自个儿爷爷和爸爸小时候事情都能知道，还能知道自家老爸怎追求自家老妈，挺浪漫啊。”
“嗯。”秦鸥点头，“扬帆每天都记日记，据说是从小养成习惯，所以每个生活细节他几乎都能查到。”
展昭又翻出几本，是扬帆小时候日记。他左右瞧瞧，见没人注意，就笑眯眯不作声地翻看起来。
白玉堂和秦鸥依然坐在沙发上喝茶，聊着那时候案子。
展昭原本就想看看扬帆小时候日记，有没有关于赵爵记录，可是看着看着，竟然发现个秘密。
和优点并存，也不知道他们要搞什鬼……然后那些残次品很可怜地脱离正常人生活后又回归正常人生活环境，造成许多悲剧。”
秦鸥听后皱皱眉头。问，“……你意思是，梁燕只是颗被弃用棋子，他行为那极端只是因为他不正常，他那些能力，有人培养和教授给他？”
“嗯！”展昭赞赏地挑眉，“你理解能力可以啊！要不要来S.C.I.？”
白玉堂瞟展昭眼——比还着急？
秦鸥则是笑起来，道，“怎有资格进S.C.I。”
“几岁时候？”展昭问。
秦鸥想想，道，“十三四岁吧。”
“哦。”展昭意义不明地点点头，又问，“还记不记得那孩子长什
“哦……”展昭恍然大悟，点点头，“原来是这回事啊！”
“怎？”白玉堂不解地问他。
“嗯……没。”展昭笑着摇摇头，将日记收起来，看看秦鸥，问，“对，你小时候是游泳队？”
秦鸥愣愣，点头，“你怎知道？”
展昭微笑，“那太好，S.C.I.就差水性好。”
“有。”白玉堂立刻点头。
秦鸥愣愣，就见展昭和白玉堂都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摇着头笑，道，“很久没做警察。”
“军警是家，你不还做那久消防员。”展昭笑眯眯说，“你不用立刻回答，慢慢考虑。”
秦鸥点点头，低头继续喝茶。
展昭翻这扬帆家里日记，这扬帆家里人够逗，写辈子日记，祖孙N代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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