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白玉堂
摊手，“他是
外公
老师。”
……
白玉堂话说完，展昭和小四子起呆住那
片刻，随后都喊起来，“啊？！”
大概是两人动作大，正往北飞幺幺不满地回头瞄两人眼，甩甩头。
白玉堂伸手轻轻拍拍幺幺脑袋以示安抚。
“对。”白玉堂想起来，问小四子，“那个跟你搭话人什样子？”
“嗯，跟爹爹差不多年纪，穿着身灰色书生袍，歪戴个书生帽。”小四子虽然呆呆，不过记性很好，“嗯，样子，挺清秀，嗯……”
“那人。”
白玉堂突然指着自己左边脸颊，问小四子，“这里有个枣核形状红色胎记？”
“对哦！”小四子拍拍手。
“那时候你几岁啊？”展昭问。
小四子想想，“四岁？”
展昭和白玉堂都觉得可疑……认错人？
“之后，那个人就给这块骨头。”小四子说，“他说那些村民在挖东西点都不稀奇，你要是想看真正稀罕玩意儿，就去趟极北吧。”
白玉堂微微皱眉，“极北……”
“怎会是怪叔叔！”展昭按着小四子搓来搓去，逗得小四子笑个不停。
白玉堂让两人别闹，会儿幺幺把他们甩下去就糟。
小四子接着说，“那个叔叔可怪咧，他问个很有趣问题哦。”
“他问你什？”展昭和白玉堂起问。
“他问‘你看那多年，看不腻？人究竟有什好啊？’”小四子说，“还笑着说‘无论看多少世，人都是这个样子，不会变。’”
展昭忙问白玉堂，“玉堂，你认识那个人？”
五爷搔搔头，似乎挺困扰样子，“那是个棘手家伙啊……”
“棘手？”展昭有些担心，“坏人？”
“坏人倒不是……”白玉堂扶额，“如果不出意外话，这次去极北能碰到他。”
“啊？”展昭惊讶，“他住在冰原岛不成？”
小四子学着那人样子，晃晃手指，“极北藏着神迹哦！”
展昭听完，搂着小四子起歪着头看白玉堂——你外公家有什神迹啊？银子多到出现奇迹？
白玉堂皱着眉头也十分困惑——什神迹？
“难道是……冰川下边鲛人阴影？”五爷问。
展昭和小四子对视眼——那个确是挺神。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起眉头，对视眼——是言者无心听者有心？考虑到小四子身份，总觉得这话有些微妙。
“你怎回答？”白玉堂问。
小四子搔搔头，“听不懂他什意思，就朝他看来着。”
“然后呢？”展昭问。
“然后他就盯着看会儿，再就摸摸头，说他可能认错人，很像他个认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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