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子满眼期待地看白玉堂，“那白白小时候，也跟他学过
？”
“倒是没有，
在极北待
时间少，不过看书写字时候他偶尔会出现跟聊两句。”白玉堂见展昭和小四子两眼晶亮，无奈摆摆手，“只是个骗酒又贫嘴老头而已。”
“老头……”小四子伸出手掰手指头，“可是……见他时候，他就跟爹爹差不多大感觉。”
“他现在还是那个样子。”白玉堂道，“也问过他这个问题，他又不像师父和猫儿外公那样武艺高强，甚至都不知道他会不会武功，为什可以做到青春永驻。”
“确……关于公孙某传说里，并没有提及他会武功这
点。”展昭也觉得不可思议，“那他究竟多大年纪？少说也有个百岁
吧？不会武功，过百还能那年轻？”
“倒不是说欺负。”白玉堂道，“外公年轻时候据说相当傲气，性格孤僻，太爷他们都觉得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后来有人给他介绍这位夫子。”
展昭和小四子好奇，“那这位夫子和陆老爷子处好？”
“是听传闻。”白玉堂微微笑，“这位夫子，能把外公治得死死。”
“当真？！”展昭觉得不可思议。
“嗯，他常年住在极北，偶尔会出去溜圈。”白玉堂道，“就是跟师父不太对付，见面就掐起来。”
展昭和小四子张大嘴，处于震惊状态。
“他他他……他是你外公师父？！”
白玉堂伸手拍拍都结巴展昭，“并不是教外公功夫师父，而是教他些别。”
“别？”小四子和展昭起歪头——教什？
“外公是名门之后……”
“他为什不老
展昭问，“那位夫子，叫什名字？”
“说来也巧，他和小四子还有公孙先生个姓。”白玉堂微微笑，“复姓公孙，单名个‘某’字。”
展昭又吃惊，“公孙某？无所不知那个公孙某？”
小四子仰脸问展昭，“无所不知？”
“小四子，他可是大才子啊，说起来你公孙家是不是专出才子啊？”展昭晃着小四子认真道，“常听魔宫些老人家提起他，小祸书说他是当世最有学问人。”
展昭和小四子都点头——那个是啊，极北陆家是以有钱出名，白五爷是富家子弟里富家子弟，父家白家，母家陆家和现在陷空岛……用赵祯话讲，哪家都比国库有钱。连天山派也是中原武林门派里贵人云集名门。
展昭和小四子叹气，五爷整个人都金光闪闪咧……
“外公天资聪颖，但性格怪异，几乎所有文夫子都跟他处不久。”
展昭点头——嗯，陆老爷子是有那种气质。
小四子也摇头，“和九九样会欺负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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