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梅尔维尔为那些能掐死自己
触手感觉到恐惧，“爹地——”
“但是也很可爱啊。”阿诺因道。
梅尔维尔脸色僵住
。
“长成那样也不多见。”阿诺因语气认真，“就是湿漉漉，
洗很久澡还感觉残留着
些触感。”
梅尔维尔麻木地缩回头，喃喃道：“……你也有点变态。”
他确实是位守护神。脱离神性，摆脱观察者视线，位最温柔守护神。
无论阿诺因怎
为自己言辞添油加醋，伪装得体面优雅，都躲不过对方平静纠正话语，最后，他还是如往常样被纠正过来，鼓鼓脸颊，认命式小声道：“好吧，只有，你只能跟在起。”
最后不忘强调：“这可是你说！”
凯奥斯迟钝地消化会儿，点点头：“嗯。”
那天晚上两人从偏僻无人之处路走回去，当阿诺因洗漱完毕，坐在沙发上擦头发时候，全程眼观鼻鼻观心躲在角落降低存在感、但却丝毫没有落下任何细节梅尔维尔慢吞吞地蹭过来，小恶魔探出头，极小声地道：“阿诺爹地。”
什，偏开视线后续补充道：“不是说觉得你只能跟在起意思……”
这是句彻头彻尾谎言。凯奥斯想，你就是这个意思。
他低下头，轻轻地吻对方下，企图采取人类表达方式，语调平和低柔地道：“好，懂。”
“……什？”阿诺因经常败给对方网络延迟。
“只有你。”凯奥斯格外认真，“只能跟你在起。”
这个家只有
“嗯？”
连语言习惯他们两个都越来越像。梅尔维尔在心里吐槽句，然后偷偷地问：“凯奥斯爹地本来面貌就是你今天看到那个……你不觉得，祂长得很……就是……很奇怪吗？”
阿诺因仔细思考下，摸着下巴道：“你不说还没感觉到，是有点奇怪。”
梅尔维尔激动地差点跳起来，他看眼浴室方向，严肃道：“阿诺爹地，神话生物本来面貌都会比较奇怪，而且你不觉得祂那个触手，有点变态吗？”
“好像是有点。”
“都说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凯奥斯不厌其烦地平静指正，“你是这说。”
“意思是，你当然还可以选择别人，但是才是最好……”
当初那个自卑又柔弱废物实验品，竟然也会理直气壮地说出“才是最好”这样话。这改变确是天翻地覆，有时候摧毁个人只需要句冷酷宣判，而拯救个人，令他鲜活、令他自信，却需要长久保护和爱。
凯奥斯不知道什是人类爱，但他已经宛如履约般如此行使着自己“爱”权利，保护对方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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