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担心你。”阿诺因认真地道，这只小触手仿佛是凯放出来陪他聊天
，而凯主意志身躯、也就是占据那道恶魔投影，已经从空笼子上方
跃而下。
马戏团仓库被腐蚀般地融出个大洞，顷刻间变成露天。半明半暗穹宇之下，神话生物对峙显得格外漫长。
小触手犹豫
下，然后让开条缝缝，但还是努力地用触肢扒住阿诺因脖颈，啵唧啵唧地亲他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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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神明之间也讲气度话，那
拉瑟福德气度其实是非常足够，祂宽容、镇定、信徒赋予祂性格中天生带着部分温和，所以足够祂等到凯奥斯亲自与祂对话。
是圣廷耗尽人力物力在封堵那道裂隙，裂隙出现代表着深渊与现实交界不稳定——这种不稳定是可以转移，在梅尔维尔尝试下，事实证明这点。
黑山羊追寻着凯奥斯和阿诺因气息，小恶魔也如愿地来到爹地旁边，他刚得意洋洋地准备邀功，眼就看见对面拉瑟福德，然后跟莉莉丝反应如出辙，嗖地下躲到两人身后，语速极快地道：“祂怎在啊天！刚刚只看到天国之门！救命啊爹地！”
“恶魔是群不听指挥家伙。”凯奥斯都略微感到丝不解。
“咱们可能也不需要让恶魔听指挥吧。”梅尔维尔挠挠头，“恶魔和天使，只要出现，不打起来都觉得辜负这个气氛……”
难道这是深渊习俗？阿诺因暗暗地想着，他抬起手，想要扒开凯手指，从指缝里看看对面那个老是把人吓跑拉瑟福德究竟是什样子，可没等他从指缝里见到，凯就稍微松下手指，递过来只小触手。
“你有信徒。”拉瑟福德道，“你要为他……为这个生物而降临，凯奥斯。”
“你在害怕。”凯奥斯平静地道，“为什？”
“因为平衡。”对方道，“维持这个世界稳定，需要平衡。而你，你不应该有被某种生物、某个个体左右欲望时刻，凯奥斯，你跟们都是不同，你是混沌……他个无法支撑起你锚，而且他想法，更换教廷，会让损失大量锚。”
小触手严密地挡住他视线，圆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如同个苛刻监工，还是童工那种。阿诺因双手接过来，看见小触手躯体上伸出两个触肢，像是胳膊样地抱在起，然后又挥舞起来，极力跟他沟通：“咕噜咕噜咕噜！”
阿诺因沉默片刻，在心里感叹地想着，还是人形神话生物好交流。
他不表态伤害到小触手心灵，小触手努力地蹭到他面前，用胖胖身体阻挡阿诺因视线。
“看眼也不行？”阿诺因问。
“咕噜咕噜。”小触手态度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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