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祂也不会明白在凯奥斯千千万万个脑回路里，竟然能将信徒和伴侣画上完全相同
等号。祂不解对方，恰好凯奥斯也不理解祂。
“还是这
任性。”拉瑟福德道，“只是很可惜，凯奥斯，你本质注定
无法长久，人类生命如同光影缝隙里溜过去
条鱼，而你，始于混乱，终于混乱，
原本以为见到你时就在你失控之时，还是说眼前你，已经在重组边缘？”
这是不变铁律，混沌生命形态就是流动重组，而重组之后，不要说他那个唯信徒在什地方，就是这个世界，眼前这个世界，眼前这个奥兰帝国、神圣教廷，都未必能等得到凯奥斯重组结束。
这切都是徒劳无功，即便祂宠溺这名眷者到痴迷地步，但实质上，祂是永恒孤独、永恒黑暗、永恒守望，正因如此，才会有这多次神豢养生命并创造生命。
光影缝隙里溜过去条鱼。凯奥斯不明白拥有众多信徒拉瑟福德为什还是会用这种奇怪比喻，可能信徒们对他艺术水平期待不高？祂看向对方，没有回答问题，却有无边阴影狂涌而来，这样强烈神格波动，几乎也牵引到拉瑟福德状态。
“腐朽之船应换新钉。”凯奥斯道，“人类谚语。”
“这是愚昧种族，摆布他们轻而易举。”
对方从另个角度上表达出对人类谚语不屑顾。凯奥斯其中个意志不由得想到深渊七宗罪永续不断——正是因为智慧生命都具有如此罪状，譬如傲慢等等，所以深渊才能不断受到滋养，这点，连天国之主也同样无可例外。
“只要他足够强大。”凯奥斯道，“就可以支撑。”
“你对这根钉子，似乎寄予厚望。”拉瑟福德道。
类人形象被剥落，在亿万生命瞩目黑暗夜空中，阴影包裹着巨大怪物，如同压迫而来天体般沉沉地趴在天空上，怪物垂落出数之不尽触手，无数眼睛在夜空中代替星辰，齐眨动。而巨大怪物另端，个光球跟阴影焦灼地接触到起，同样庞大得令人窒息光球外界、个扭曲圆环首尾相连，不停地疯狂转动着。
即便这并
“只拥有他。”
“你还可以拥有其他锚。”
“不，不要。”
混沌本身，个没有道德和正确观念古神，竟然会在这种事拥有类似于人类忠贞要求，且连人类本身都大部分不能够做到，反而让位神明为此执着，这实在是件离谱、古怪、不可思议之事。
拉瑟福德感到不解至极，祂不明白凯奥斯为跨越种族隔阂有多努力……更不明白有本叫做《恋爱宝典》小破书上，写着“如果不够忠贞会被伴侣抛弃”这样令邪神震惊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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