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这样，你们别让小程知道，自己多上点心，处理
下……”
程平迷迷糊糊支起头：“什
？”
旁边只坐着个助理，攥着手机无辜地看着他：“什？”
“别来这套，你刚才在公放什语音，再放遍听听。”
助理拗不过老板，最后把聊天记录亮给他看
。发来语音
是剧组服装组个妹子，近来跟助理成小姐妹，时常说些悄悄话。
程平颇受震动，对他那两句提点怀疑顿时打消。
“别这严格嘛。”开口居然是这些天直对戏乔影后，“小程刚才有进步，是不是啊导演？”
大导演：“。”
大导演像是突然想起什：“是不错，是不错，像是有点开窍。”他生怕程平不相信这夸奖诚意，走过来揽着程平肩膀晃晃，“继续保持。”
当晚，程平越战越勇，被影帝影后带进戏里，表现奇佳。
间。
程平如同被扫地僧渡口真气，刹那间仿佛领悟什，却又无法具体抓住。
但他知道这瞬间并非偶然，自己个月来每天苦思冥想，点点接近那个关卡，就被这口真气破开个洞。
当晚，程平身黑色劲装，衣发在鼓风机前飘扬。
对面站着吕影帝与乔影后，乔影后手中匕首抵着吕影帝脖子。
程平虽然名声不好，但进组这多天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混这行全是人精，像程平这样异类，又顶着那样张脸，很容易让妹子们母性大发。
今天这妹子就是来给助理通风报信。
原来，近来剧组里刮起股妖风，大家都在传言，某天早上有人看见程平穿着睡衣从大导演房间里走出来。
助理搜出首金刚经开始播放，拖车里仙乐回荡：“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
助理：“老大，冷静，冷静
导演评价次比次高，到最后条，只剩下夸奖：“好，好好好，
就说儿……没看错人。”
程平颇受鼓舞，没发现周围人群里，有几个人露出微妙表情。
又过几天，剧组里表情微妙人多起来。
程平走在片场，偶尔还会隐约听见自己名字在身后响起。
这天中午，他正在拖车里午睡，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小声地说着什。
“掌门！”程平用“你静音干这是什静音事”语气，怒火冲天地喷道，“你常说辈虽刀口舔血，却应存息浩然之气，弟子日不敢稍忘！”
“卡。”
大导演面无表情地看着程平：“愤怒够，悲伤再多点，注意层次，别当咆哮帝。”
程平：“……”
程平觉得丢脸，看吕影帝眼，无意中注意到对方脖子上,bao凸青筋——刚才被影后抵着脖子时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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