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兄好运道,嫂子柔顺贤惠,从不约束,自然滋味潇洒。”
师飞羽听着这市井八卦,心里想居然是要按这对比,裴凉对他也算不错。
嘴上说着包养,但该有关怀讨好浓情蜜意点都不少,再者按照胡胡子和这般客人说法。
那运气不好娶到悍妇男子,尊严啥也没见比他多两分。
至少他不可能吃着饭被来两下呢,虽则关系轻辱,但裴凉平日里却不是那以践踏侮辱为乐人。
相反还特别在乎他感受自尊,这也是他被那混账直蒙骗上床还没察觉原因。
“无缘无故,便要骂几句才罢休,这日子没法过。”
同桌另位客人便嘲笑他:“这就没法过?且还早着呢。”
“哦?朱兄此话何意啊?”
那朱姓客人道:“与内子乃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义深厚自不必说。”
“初时成亲也是浓情蜜意,千金不拆。”
装稍作更替,便直接重开。
师飞羽没有进包厢,而是选择二楼个视野良好位置。
与三响四季点几个菜,等上菜之时,便打量审视这天香楼。
冬日里北蛮来袭之际,京城人心惶惶,各家各户大门紧锁,商铺关闭大半。
如此危在旦夕之际,自然没什人有那心思出来满足口腹之欲。
想到这里,师飞羽猛然警醒。
你不对劲,为何所思所想,竟有些替那混账开脱意味?
正自唾弃,又听那桌客人道:“这酥肉实在不错,再点盘?”
“算算,兜里没几个子儿,便是能省则省。”
“说你俩也太抠,好容易来天香楼吃个饭,这座难求,自然是吃个痛快,作甚为那两个小菜便磨磨唧唧?”
“结果第二年她性子就冷,第三年时候也如同周兄般,看哪儿哪儿不对,稍有风吹草动,便是顿大骂。”
“如今成婚七年,娘子便是对拉磨驴,都比脸色好。时常正吃着饭呢,就给来上下,说看便心烦。”
那原本抱怨客人道:“岂有此理,家之主岂能如此轻辱?朱兄你就不该惯着你那婆娘。”
朱姓客人冷冷道:“周兄你有那能耐,倒是直接冲你娘子发泄,莫扯着们喝闷酒抱怨?”
所以爱是会消失?
如今边关大捷,甚至北部王庭被灭,京城百姓重获安全感同时,也是抑制几个月消费欲爆发。
因此各大店铺如今生意更火爆,商业流通起来,整个京城也迅速恢复活力。
师飞羽看着来往脸上带笑百姓,倒也颇感欣慰。
此时他们邻桌桌客人正喝着酒闲聊,声音传到师飞羽他们耳朵里。
有客人愤愤道:“刚成亲那会儿对温柔小意体贴备至,这才不满三年,便处处敷衍,嫌弃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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