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裴掌柜好事将近,咱们也担待几分,索性林厨他们已经磨合,菜滋味不减就是。”
“哦?裴掌柜有何好事?这是哪里说法?”
“近日不是年轻俊俏公子与裴掌柜同进同出吗?有人打听,据说是裴掌柜南下学艺那几年旧识。”
师飞羽心想,好歹裴凉对他金钱上是极尽大方,莫说为个铜子儿绞尽脑汁辛酸,为博他笑,想想裴凉单是送他那些华服美饰所斥巨资?
更不用说便是闹翻仍然还倾力支持那些物资价值几何。
凡事都怕对比,这看起来,师飞羽竟然觉得好像自己处处都能显出优越感来。
果然是给得太多?
师飞羽自问不是个容易被人改变想法男人,但此时心里却突然警铃大作,仿佛有什东西来势汹汹,便是以他毅力都难以抵挡般。
“哈哈哈,你那是被你婆娘骗。婆娘明明说有铜内藏金,所以现在每花销个铜板,都怕是不是亏,越发节省。”
那蔡姓客人摇头:“兄弟,你俩藏点私房吧,怪可怜。”
“私房?”二人冷笑。
朱姓客人道:“去年不是销声匿迹半月吗?你以为如何?”
“如何?”
“二人本月花销已是见底,自然没法跟蔡兄豪阔相比。”
“这月才三号,你俩就见底?花用什?”
“便是今日这顿。”
那蔡姓客人看眼桌上菜,都不是那种价位昂贵招牌菜,只普通开销而已。
便笑:“你俩如今怎如此拮据?”
尊严正在各方冲击下独木难支,又有行客人上二楼。
这几人是天香楼常客,便是师飞羽看着都脸熟。
几人坐下点菜,顺便问今日主要掌厨是不是裴掌柜。
得知不是之后,略有些失望。
其中个客人便道:“近日裴掌柜好像坐镇天香楼时间不多。”
“便是藏在墙内十几个铜钱被发现,差点没半条命。”
周姓客人也道:“你也太粗心,十几铜钱,如此巨款居然藏在处?这下好,顿打挨,钱也飞,你下次就该处藏个,好歹挨顿打还值。”
蔡姓客人:“……,会儿便去买点娘子爱吃糕点回家。感谢娘子不打之恩。”
师飞羽,三响四季:“……”
这就是如今成亲男人现状吗?如此对比,竟然包养才是性价最高关系般?
“婆娘不给钱,怎阔绰?”
“每月兜里就这几文钱,买个烧饼都得考虑二三,今日能凑这局,已经是婆娘念及此番大捷,格外大方次。”
“不信,你们就没点私房?以周兄朱兄那赚钱能耐,少说能藏点银两花销吧?”
“银两?那是何物?”
“这世间银钱面值最大难道不是铜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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