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家这种忙碌殷实生活,王大嫂是很羡慕,言及自家那边,便道:“像当家那样,常与人做脚夫,只那脚夫活计,也不是常常都有,若是天气不好,往来商贾少,活计也就很少,当家还算好,身强体壮,又有众弟兄帮衬……”
当被人抓去充苦役,今年自己又跌这跤,日子应也过得不错,奈何这倒霉事件赶着件。
“你们怎运那多红枣过来?”许家大嫂这时候也在炕沿坐下来,刚刚这些人也给他们家抓不少枣子,她看着,那几个破布口袋里头,好像都是装枣子。
“当家托人捎铜钱回去,叫他那几个弟兄收些枣子过来,言是恩公家做糕要用,离石这边枣子贵。”那王大嫂说道。
“你们定胡那边枣子价钱几何?”许大嫂好奇道。
“秋里山上枣子刚下来时候,斗枣子只与斗豆子同价,捡好买回家来晒干,放到眼下这个时候,便与粟米同价。”那王大嫂笑着说道。
“当真?”许家大嫂睁大眼睛:“在离石这里,像这种晒好枣子,再如何也是要与麦子同价。”
“当家便说你们这里枣子贵。”王大嫂道。
“只那定胡枣子虽便宜,特特过去运车枣子过来卖,却也不定能挣多少,像你们这般顺路带些过来,那就划算。”许家大嫂细想想,又道。
“若是能从离石这边运东西过去卖,回来时候再带些枣子,那也是划算。”王大嫂也说。
两个素昧平生妇人,坐在火炕上聊得十分投机,从枣子聊到粮食,又从粮食聊到这城里头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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