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这回给家族惹出这般大祸事,那京兆杜氏,如今还能保住自身就算是不错,哪里还敢说什。”
“杜楚客也被流放?”
“那倒没有,魏王府那些个亲信皆被流放,独那杜楚客,圣人看在他兄长杜如晦面上,就把他贬为庶民,没有流放。”
“杜楚客都没流放,那杜构怎……”
“谁知。”
“这你就不知道吧?”
“京兆杜氏那时候也在风口浪尖上呢。”
“别说相帮,他们杜家里边有些人怕是还要恨死杜如晦这支。”
“他们杜家人原本也不甚和睦。”
“这回不样,这回这个事情吧,不仅是杜荷掺合进去,还有那杜如晦亲弟杜楚客,跟他也脱不干系。”
下来又怎样,那日子也不好过。”
“连条水泥路都无。”
“啧……”
“哎呦,这次被牵连人多啊。”
“对,京兆杜氏这次也牵进去,你那师父不是与那杜七郎有些交情,还有那个杜构,听人说,早前他也曾去过西坡村,你可识得他?”说着说着,有人便问阿普道。
“他那兄弟杜荷毕竟是犯谋反罪啊。”
“哎呦……”
阿普坐在旁,默默听着他们说话。
这天气日热过日,长安城夏日尚且闷热难耐,莫说在那岭南之地,不知那杜郎君如今身在何处,是否已经到岭南。
“杜楚客是站在魏王李泰那边,也是帮着魏王出谋划策,出力甚多,甚至还出面去游说群臣,为甚?就是为给魏王争那太子之位啊。”
“你说那太子好好因何要反,还不是心中不安,怕自己最终会被那魏王给弄下去。”
“你们可是忘当年事?当年那太子李建成,不就是……”
“啧啧……”
“总之杜家人这回是不敢吭声,那杜荷作为主谋直接被砍就不说,那杜楚客也没落着好,连魏王都被逐出长安城,送到封地去,他又能讨着什好?”
“识得。”
说到这个杜构事情,阿普心情也是有些沉重,当初那杜构在村里待挺长时间,为人十分谦和,对他们三个昆仑人表现得也比较尊重。
“那杜郎君这回摊上事儿,他那弟弟杜荷,便是太子党主谋之,已经被斩,听闻杜构这次便是受牵连,要被流放岭南。”
“坊间不少人都道这杜郎君可惜,他这几年在莱州那边,带着当地百姓做鱼罐头,可谓是造福方,长安城这边有些人还吃过他们做鱼罐头呢。”
“他们京兆杜氏也是世族大家啊,虽说那杜淹杜如晦现如今都已经过世,但总还有人在朝为官,怎竟会没人站出来替他说话,那杜荷在京城谋反,关那莱州杜构什事啊?”有人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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