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媚脸色煞白,唇抿更紧,慌乱之中拿眼偷撇下小三。
小三还是跪在原地,背朝着她,不过已经不抖,脊柱立笔直,是在说他经受起。
不会神隐送来,晚媚欲哭无泪,握住长鞭僵在原地。
姹萝不耐,伸个懒腰:“看还是叫刑风来吧,虽然他现在老,剥皮剥有些慢。”
屋里这时烛影摇动,晚媚紧紧咬住下唇,终于将神隐挥起,在空中划过条炫丽弧线。
那是小三,她两个月没见小三,看背影人是更瘦,双肩正在不住颤抖。
姹萝伸脚又去踹他下:“让你剪个脚指甲,你把脚趾头剪出个洞来,还真是活腻味。”
小三默不作声,右手仍握着那把小剪子,握指节发白。
晚媚知道他是寒蛊发作,也知道姹萝是故意挑这个时候让他来服侍,可也只好沉默,沉默着听他痛楚喘息,下下如同敲在自己心头。
旁姹萝笑别有深味:“依媚姑娘看,该怎处置这奴才呢?”
它们,这个会让你心意坚定。”
就这样两个月时间很快过去,晚媚共见过公子四次,每次间隔十五天,绝对准确无误。
两个月收获颇丰,她已经学会大半路鞭法,共六式,而且可以自如控制荧蛊,让它们睡去或者醒来,又或者让它们变成个不太复杂形状。
这期间直没有任务,也没有见过小三,她这个新天杀赋闲,不得已整天和二月相对。
这个新影子贪生怕死,善辞令又会溜须拍马,简直就是个反版小三。
“穿云破!”随着鞭影晚影媚高呼声,声音里满是煎熬,和鞭起落到小三肩头。
鞭破骨,鲜血恍若情花
晚媚还是低头:“到底他曾经做过影子,这个话属下不好说,还是听门主吩咐。”
不关切也不刻意无情,她已经将情绪控制到恰好。
可姹萝还不肯放过她:“听说公子教姑娘鞭法是吧?看姑娘不妨练给瞧瞧,这个奴才就给姑娘做靶子,你可千万不要藏私。”
晚媚连忙抿下颤抖唇:“可是没带神隐来……”
“这个简单。”姹萝立马接上:“来人,去媚杀院里,将咱们媚姑娘神隐鞭取来。”
他唯和小三相同就是都中寒蛊,还在同天发作,晚媚得在这天去门主那里拿解药。
去时候晚媚拿只荧蛊,让它左掌心睡着。
姹萝那里还是片幽暗,熏香变成梅香,若有若无。
晚媚进去时候看见她正在拧眉,可下刻又笑魇如花:“原来是媚杀姑娘来,可怜正被这个奴才败兴,见到姑娘就好多,姑娘可是鬼门里难得人才。”
晚媚连忙敛首,等见到姹萝脚边跪着人时心头颤,差点就要低呼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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