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
曲饶愣。
他下意识将剑往下压,发现动不,又拼命往外抽,来回两下,那剑却纹丝不动。
盛焦空洞眼眸宛如风雨欲来乌云,肆意酝酿滔天冷意。
曲饶脸上得意终于缓慢褪去,怒火烧糊涂脑袋也跟着清明。
……被砸下手指就能哭成这副惨状。
察觉到盛焦注视,奚将阑微微抬起头来。
他也听到曲饶那番话,却像是没事人样,苍白唇含着微红指尖,眼尾哭出来那抹飞红好似被那点灼灼红痣给晕开,满脸泪痕朝着盛焦笑。
乖巧又温柔,像是朵伪装成虞美人罂粟花。
盛焦瞳孔倏地缩。
般在耳畔响起。
盛焦又重复遍。
“怎没?”
曲饶还没察觉到问题,握着剑色厉内荏道:“十三州第十二个灵级相纹,当年中州掌尊也想保你,兄长哪里敢废那灵级相纹?!不过就是让你吃些刑罚苦头泄愤,你、你那相纹突然消失,们也想知道怎没呢!”
整个曲家都是这个说法,但灵级相纹哪能不翼而飞。
他怔然看着面前人脸,突然狠狠打个哆嗦。
奚绝……
不是个修为尽失废人吗?
曲饶见“奚绝”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怒火再次蹭蹭蹭起来,用尽全力挥剑往那纤细脖子上砍。
护卫惊恐道:“少爷不可!”
曲饶上头哪管三七二十,既然不能让此人说出实情,那便杀解恨事!
想到将自家害得如此之惨罪魁祸首终于要惨死剑下,曲饶心中舒爽不已。
下瞬,价值连城天级灵器裹挟滔天灵力即将要落下,盛焦突然轻飘飘抬手,五指好似冰冷石头,猛地握住冰冷剑刃。
在十三州眼中,这番话不过就是遮掩曲家将相纹占为己有借口托辞罢。
但若是曲家所说是真,那奚将阑相纹到底是如何废?
盛焦突然转身去看奚将阑。
奚将阑大概真怕疼怕得要命,滚烫泪水根本不受他控制,像是断线珠子接连不断往下落。
他眼尾微红,鼓着脸颊在那吹着红肿手指,嘴里还在哽咽念叨“心非冷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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