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哎呀，没有打起来，真好。”
他见小白蛇失落地趴在楚时野的手臂上，轻点一下这只小蛇的脑袋。
小白蛇一下子支愣起来，高兴地转圈圈。
楚时野：“……”
楚时野把它丢进衣兜里了。
楚时野道：“那，这是正常的吗？”
“当然，”纪眠笑道,“反正我就是这样的。”
楚时野没再说什么，点点头。
他和苏澜一样。
被安慰到了一些。
楚时野：“……”
他甚至不能正常收放自己的精神体。
有这种事情吗？
“有的。”
纪眠的声音不紧不慢。
而且他们还没吃饭。
楚时野：“……我去做饭。”
“等等,”纪眠立刻起身，“我来。”
楚时野道：“我和你学。”
纪眠：“好哦。”
“这位先生，留步。”
一个人不疾不徐地走向他们，看清对方后，楚时野挡在纪眠面前。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
身披黑袍的小卷毛微笑——他是之前几次想给纪眠发传单的人，也是如今的救济会首领。
“两位先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加入我
纪眠轻晃手指,一条小白蛇黏糊糊地蹭着他。
楚时野面无表情，再次把小白蛇揪回来。
小白蛇紧紧黏在纪眠指间，还不愿意离开,试图黏紧一点。
被楚时野毫不留情地提起，整条带走。
光明女神蝶嗖一下飞过去,稳稳停落纪眠指尖。
——
在这之后，坦森果然如他承诺的那样，没有来找过纪眠。
城市的封锁已经解除，第二天，星际中学就恢复正常上课。
清晨，城门口依然排起长队，是救济会的人在免费发放治疗药剂。
楚时野和纪眠绕过人群，被一道声音喊住。
光明女神蝶落在楚时野头顶，往前跳了跳,打量小白蛇。
小白蛇扭过脑袋,和它对视。
这一刻，楚时野心绪微动,隐约能感觉到这两个精神体之间,似乎在无声地交流。
片刻后,小白蛇又开始沿着楚时野的手臂往上爬，似乎想爬到小蝴蝶那里。
光明女神蝶翩翩飞走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能很好地控制精神体。总是放出去、收不回来,又或者不想放出去,结果自己冒出来了。”
楚时野呆呆地转头。
他还什么都没说。
纪眠：“很明显哦。”
楚时野：“……”
楚时野把小白蛇放进衣兜里。
清洗蔬菜的时候，小白蛇不安生地爬出来，好奇地打量那颗蔬菜。
楚时野捏一下小白蛇的脑袋。
回去。
小白蛇在他手腕游过一圈，无动于衷。
纪眠眨眨眼睛,看看楚时野，又看看小白蛇。
楚时野：“……”
楚时野生硬地转移话题：“睡觉吧。”
纪眠瞄了眼窗外。
天光大亮，中午都还没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