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蕴点头,周宣便放开她手,两个人侧躺着。
周宣看着林涵蕴因为侧卧而挤出痕乳沟,心道:“还真是挤挤总会有。”揉着自己肩头说:“你下手可够狠,是伤痕累累,晚边洗浴时小茴香若问是谁抓,该怎说?”
林涵蕴说:“谁让你打,哼!”
周
林涵蕴挣扎着坐起来,象小兽般凶猛地在周宣身上抓挠。
现在是单衫,抓到身上好痛,周宣抓住林涵蕴两只手腕,压在她身上,强吻她小嘴。
林涵蕴习惯性地张开嘴放行,周宣舌入口她又醒悟,想咬周宣,却又知道不能重咬,就用牙齿轻轻咬住周宣舌尖不放。
周宣怕她重咬,伸手在她胸脯上揉,隔着薄薄心字罗衣,感觉双乳活泼泼跳动,虽然不大,却活力十足——
林涵蕴“啊”声松开嘴,那只得自由手使劲打周宣。
周宣便不理她,自顾赶路。
不会,林二小姐就耐不住好奇心,问:“周宣哥哥,到底玩什,你先说。”
周宣目视正前方,故意不理她。
这些日子林涵蕴和周宣也不知道亲多少回嘴,觉得真是好玩,周宣哥哥花样真多,真喜欢偷偷和周宣哥哥呆在马车里,现在听说还有好玩,不禁心痒痒,道:“那好吧,周宣哥哥先上车,你快上来。”
林涵蕴说得没错,回乡就遇到官差敲诈确让周宣很郁闷,看来得雷厉风行根治番,他是钦命六州巡察使,信州就是这六州之,他有权整顿吏治,不过这得等回到出生地祭过祖再说,现在呢,去逗逗林二小姐玩,也算是大趣事,何以解忧?唯有泡妞。
周宣又将她那只手按住,说:“再问你句,你要不要嫁给?要嫁话,回江州就向林伯父提亲。”
“不嫁!不嫁!”林涵蕴身子扭动,小胸脯起伏不休。
周宣咬牙切齿道:“你敢不嫁给,就咬死你。”将脑袋埋在林涵蕴胸前,嗯,雏菊香味更浓郁。
林涵蕴知道周宣不会咬她,格格直笑,但胸脯被热烘烘脸贴着,感觉好奇怪哦,乳尖麻酥酥,心里莫名有点害怕,说:“周宣哥哥别咬。”
周宣道:“那们玩个游戏,你不许再抓挠。”
周宣下马,将“黑玫瑰”缰绳递给府兵,然后上他专用那辆马车。
林涵蕴脱绣履,布袜也脱,光着脚丫子盘腿坐在那,见周宣上来就急不可耐地问:“周宣哥哥玩什,快说。”
周宣笑道:“玩打屁股。”
林涵蕴抱怨道:“周宣哥哥你太过分,逼喝那难喝粥,还当着和尚面打屁股,可是都护府小姐哎。”
周宣道:“那好,私下里打吧。”把将林涵蕴按倒,就在她小圆臀上打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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