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谴?”张献忠愣,呆半响猛地站起,抬脚对*员猛踢,力道凶猛,不几下,知县已口吐血沫瘫倒地上。
“天谴!天谴!”张献忠边骂边踢,势如疯虎。待十余下后,他突然停住,猛地转头目不转睛看着身后几个侍卫,眼中血红,片杀气。几名侍卫同时退后步,战战兢兢看着他,不敢言语。
半响,他忽然又想起什,哈哈大笑,“人来,给咱老子拉门炮来。”
立即有人屁滚尿流跑去传令,会功夫,几名流寇押着几名明军炮手拉着门小炮过来。
张献忠大喝道:“把炮
日头炎炎,山西各地今年开春后只下场雨,连续干旱下,太行山群峰也失去绿色,副烤焦枯黄色彩。年复年天灾人祸,让幕幕人间惨剧在这个多灾多难国度日复日上演。
潞安府平顺县城中,烟头四起,无数流寇在街巷间涌动,城中遍地死伤百姓,到处片哭喊。东门城头上,名身穿文官服人跪在地上,双手被牢牢绑在身后,他官服破烂,头上乌纱帽被人摘下,扔在旁地上,上面还留有几个泥土组成脚印。
*员头发凌乱,垂头看着地面,他面前地上双黑鞑靴,顺着这双鞋往上,这双鞋现主人正站在他面前,这个中年人膀阔腰圆,身穿身精良山文甲,身后件发黑红披风,泛黄脸上长满杂草般络腮胡,眼中股,bao虐之色,令人不敢直视,此时他正叉手而立,身后圈侍卫。
“徐大人,你当日所谓死报国就是如此这般?”黄脸人脸上堆出副别扭笑容,露出几个发黄板牙,他蹲下来,把头凑近那*员,眯眼说道,“你在城墙辱骂老子之时,可知如今下场?”
*员抬起头来,散乱头发落在眼前,满是血污脸上却带着种毅然,他便是平顺知县徐明杨,直视着面前黄脸,“为国杀贼乃辈本分,只恨介文人,无力杀贼,今日既落入你手,无需多言,唯死而已!呸!”随即口唾液吐到那黄脸上。
“大胆!!”旁边数名侍卫喝骂声,就要冲上去踢打。
黄脸人挥挥手,示意几人退下,也不去擦拭脸上唾液。又堆出笑,饶有兴致看着*员,似乎欣赏件艺术品般。
“唯死而已?那大人便选死如何,这里为徐大人准备几种死法,俗人粗陋,还请大人不要见笑。”
他说着,伸出左手,扳开指头如数家珍,“有五马分尸、活剥人皮、大煮活人、凌迟……”说到这里他又好心补充道:“凌迟三千刀,没到三千死,就杀刀手给大人您陪葬如何。”
徐知县身上开始颤抖,口中兀自骂不绝口“张献忠,你丧尽天良,荼毒百姓,今日虽死,然你日后必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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