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些疲倦,但陈新心情大好,昨日交战有两处比较危急,他在第二道土墙东侧亲眼看到正蓝和镶黄突击,那里土墙已经被后金兵占领,守卫长矛兵被击退到第二土墙前,后续后金兵如同洪水般涌入,双方在两道土墙间反复拉锯,刘破军陆续投入个鸳鸯阵司、两个方阵连、战斗工兵和第营第总分遣队,周围野战炮也赶来援助,四磅炮和八磅炮都展现远远优于红夷炮机动力,激战后终于将对方驱逐出土墙。
陈新直在第二道土墙后个炮位处观察战场,在最危急之时,他度觉得刘破军可能退守第二土墙,但刘破军这次表现很出色,他反击十分坚决,丝毫没有吧第道防线当做可放弃阵地。
各部表现也展现职业军队素养,陈新还是第次在战场用观察者
百亩地种着,那媳妇还不可劲来。”
黄善满脸堆笑,望着白有屋眼中闪着希望光芒。另外两个来自同个牛录包衣也凑过来,他们自然便有亲近感,互相热络低声聊天。群还留着辫子包衣已经在畅想美好未来,或是起痛骂原来牛录中某个人,黄善话最多,几人直聊到下半夜,他们起把最恶分得拨什库诅咒番之后,终于忍不住睡意,白有屋去领几条被子,他们就在个地窝子中挤着入睡。
“早些睡,明日这些兵爷要领着你们去洗澡剪辫子,大伙对兵爷都要恭敬些。”白有屋叮嘱之后,翻身就呼呼睡着。
周围鼾声如雷,外面篝火也慢慢熄。黄善在舒服呼口气。夜空中有丝丝凉意,被子有些潮湿,还有些跳蚤,但这比他在张忠旗家中好无数倍,在那里他只能在堆乌拉草中睡觉。在黄善心中,这是他背井离乡之后最美好夜,至少不用担心明天生存。
他下意识往北面看,想着那个放过自己张忠旗,不知他回去是否保住条命,若是后金还要继续攻话,黄善确定张忠旗活不过明天。
“活着。”黄善在黑暗中喃喃道。
……
夜很快过去,又个黎明到来。这晚登州镇辅兵们忙碌不停,忙着打扫战场和修补战线。
旅顺中心登州镇左协副总兵府,登州镇在旅顺中枢机构便在这里,包括第四营营部和这次入驻登州各司。大院中灯火通明,各部主官、塘马、参谋来来往往,到各司办理各自事务。内院门前行人稀少,照壁前站着卫队士兵,只有高级军官才能进入,里面作战会议室中正在安排善后和防御部署。
陈新打着哈欠从照壁后转出来,他就暂时住在里面,以便于军官临时请示。昨晚他直在处理军务和巡视伤员,后半夜睡两个时辰,接近天亮时就强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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