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儿也弄不清楚,这个固山额真死得不明不白,也不知如何就摆在桥头。
“把这达尔哈脑袋砍下来再说,你们都给老子整队。”钟老四跳上马,跑过东岸,直跑到广昌那个路口。
阿巴泰那伙人逃得狼狈不堪,路上摆满百姓尸体,还有些推车被弄翻在地上,以阻挡登州追兵,山道上两侧还有大群百姓,很多人正在围着地上尸体嚎哭。
第三连连长跑过来道:“副营官,那边跑是镶黄旗阿巴泰,他是回广昌,要不咱们直接去灵丘,把这股建奴股脑包。”
“包你娘,你跑到灵丘那平地上去,你以为鞑子能这好对付,咱们这才多少人。”钟老四勒转马头,对着第三连连长道:“都别他娘割脑袋,第三连第二排追击阿巴泰五里,确保他们溃散,然后回来追大队,其他人都跟老子去抓莽古尔泰。”
都只想逃命,要是没有阿巴泰这支友军,就这两三百人背水战,也不至于打成这样。
刚才看着那些后金兵宁可跳入河中淹死,也不愿意与登州兵战,钟老四只觉得眼前后金兵有些陌生,他很怀疑是否真后金甲兵,会不会是包衣假扮。
此时第连队形十分混乱,有过河,有在原地刺杀伤兵,也有顺河追赶,第二连人战线和第连相同,钟老四本意是让他们充当预备队,但第连冲散之后,河谷中喊杀震天,第二连各旗队自动投入交战,也完全失去建制。
钟老四四处张望,寻找两个连长,准备让他们快速整队,就眼下这个乱状,如果正蓝旗突然掉头回来,登州镇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人还没有找到当口,桥头群士兵大声欢呼,“有个固山额真死!”
……
“好像有点啥动静?”莽古尔泰转头盯着固山额真托博辉。
他这里只有七百多甲兵,却押送四千多百姓,队列比阿巴泰还长得多,而且里面大多是青壮,老弱早就清除。
固山额真偏头听下,摇摇头道:“没听到,是不是这山窝子里面风大
钟老四跑过去看眼,只见群士兵抬着具完好尸身,头盔已经弄掉,身上铠甲银光闪闪,中间护心镜则金灿灿,不是普通甲兵能用得起。
钟老四跳下马,分开那些围观士兵,上去翻翻那固山额真眼皮,果然死。
他抬头朝最近个旗队长问道:“问清楚?哪个旗固山额真?”
周少儿此时冒出来,“问几个投降,过来认,都说是镶黄旗固山额真达尔哈。”
钟老四上上下下看看那尸体,连个伤痕都没有,他摇摇头道:“不会是踩死吧,怎门连个刀口都没有,你说咱们上次抓镶白旗那个固山叫个喀克笃礼,那死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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