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从回忆中返回现实,微微摇摇头将那些回忆痕迹从内存中抹去,重新埋进记忆硬盘。
“就是说,二屯就是东厂找上人,姜月桂手下番子至少有人在掩护二屯,而且还是东厂或锦衣卫高手。”
周世发点点头,陈新转头对吴坚忠笑道:“咱们情报局在京师也和锦衣卫过过几招,
去巡抚衙门,摆出东厂腰牌和东厂扎付找王廷试,直接要求到王廷试家中坐记,这,王廷试无法,也只能同意。王廷试府上也不是杀不到,但会牵连上王廷试,若是朝廷因此调离王大人,新来巡抚就又要费番功夫。”
陈新楞下笑道:“有胆色,而且从他扎付看来,姜月桂在京师就早有准备,属于谋定后动。现在摆明身份住进王廷试家中,确实没有比那里更安全地方。这也可见他对吕直也不放心,在吕直处露行踪之后,干脆亮明身份,反而让咱们不好动手。”
“此人与其他档头关系不睦,另外档头提供消息看来,他还有三个番子同行,都是锦衣卫老手。从他行事来看,应该是自己住进王廷试家中吸引们注意,其他三个番子在暗处行事。”
陈新沉思下道:“那就是说,咱们要杀这个姜月桂,只能在他回京师途中。”
“是,属下认为他最可能便是坐船,而且最可能是晚上,只要出海便再难追踪。另外他还是需要与三个番子联络,们可以先将这暗处三人杀死,姜月桂便只能自己出门办事,那时便有机会直接斩杀此人,死在王廷试府外话,便追究不到王廷试身上。”
吴坚忠插话道:“属下觉得姜月桂亮明身份进入王廷试府中住着,那都能追究到王廷试身上,所以咱们不能在登州动手,只能在姜月桂踏上归途才行,否则朝廷是能寻到理由。”
陈新想片刻嗯声,算是同意吴坚忠说法,他又转向周世发,“那咱们登州镇内部人有什动静?”
周世发低声道:“上次留下那个二屯突然失去踪迹,文登情报站旋即发现卢传宗在处茶坊与人相会,根据身高、行走步态和其人左手摆幅推断,此人便是二屯。”
陈新眯眯眼睛,听到二屯左手,想起二屯左手曾经断过,摆幅有异常人,是他个显著特征。当年到天津时候,二屯在运河边与人打架,被砸断左手,后来还在天津小院中养好,由那场架才认识卢传宗和代正刚。其中卢传宗最先跟随他,还跟陈新去日本,成为陈新当时唯班底,为陈新完成原始积累做出最重要贡献,其实可以算是最有资历元老。
周世发声音继续,“文登情报站跟踪二屯,最后却发现跟踪探子被人杀死于处陋巷,伤口是处刀伤,正中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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