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驴子哥你说找谁。”
……
“东厂这名档头叫姜月桂,早年在骆思恭手下当锦衣卫,自小练武,对江湖门道也十分精通。在张大会发来重点名单中,是最后个没有找到东厂档头,天津站在运河码头丢失他们踪迹。据吕直提供消息,此人沿运河南下,绕过衮州从沂州进入青州府。”
陈新点头听着周世发汇报,打断周世发道:“直接将此人斩杀。”
“大人,这事如今恐有些难处。”
朝廷给什条件。”
“来人是东厂大档头姜月桂,他受命于司礼监秉笔、京营戎政、东厂厂公曹化淳,说至少给驴子哥你个宣府或山西总兵官,若是愿意呆在京营也可以,同样是总兵官。”
卢传宗眼珠转动着,“那他们如何助脱身离开登莱,俺知道陈新那许多阴谋勾当,如今又与他这般关系。以陈新为人,若是朝廷今日调赴宣大任总兵,明日就得,bao病身亡。”
“东厂将会直接寻到王廷试,要求在登莱坐记,选中有王廷试和您,他说这是朝廷名分,陈新不能拒绝。按朝廷兵制,驴子哥你是登州右协副总兵,驻地在招远,军将不得擅离信地,陈新很快就只能把你调回招远应付东厂,路途上就是走脱机会,即便路上走不脱,到招远后,那里山多又近海,也比从文登营逃走方便。”
卢传宗眼中精光闪动,二屯接着劝道:“就是家眷这些,是带不走,只要驴子哥你能顺利脱身,想来那陈新不至于下手对付家眷。”
“为何?”
周世发小心道:“此人颇为狡猾,从吕直那里出来,就直接
卢传宗思索良久猛地点头道:“值得试,总比如今这般软禁强。咱们人大多都在登州,很多都被闲置着,这些人对陈新各司十分熟悉,以后咱们自己练兵,也得靠着他们,所以必须带走。给你个名单,这些人都是阳谷来可靠人,你去联络他们陈新那点东西都会,打仗也不怕谁,咱们去宣大练支边军,不会比陈新差,陈新那海贸、卷烟东西,也大致明白,咱们也搞屯堡。总有日老子与他在战场比个高下。”
二屯两眼放光,“对,咱们也搞商社,都用咱们阳谷人,宣大就是咱们囊中之物,大把银子赚进来,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卢传宗冷冷道:“陈新对不仁,就别怪不义。但咱们不能全靠东厂人,自己还得准备条退路。”
“想什退路?”
“需要准备条自己船,咱们寻个陈新不愿动人,就说要运船粮去天津,弄到条船再说,这事你办不,让黄元去找那人。这样咱们就算被发现,也最多是个私贩,拖上个陈新人,他就不敢对咱们下杀手,否则无法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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